钱峰、哲的商队将自家的货全部搬到了停一停上边的客栈之后并没有急着坐下来大快朵颐,而是不约而同的一起走了出去在离镇上开始到逛到看,然后多看一分,每个人的下就多往下掉一点。等他们差不多转完离镇的时候,已在地上捡了好几次下了。
“杨哥,这里真的是离镇吗?我怎么一点也不像上次路过这里时看到的样子?”商队中一个中年汉子的眼睛一直停在赌场上挪不开,里头传来的喧哗声和吆喝声让他心痒难耐。
被称作杨哥的蓄着一脸大胡子的中年汉子瞪了那人一眼才道:“栓子,你可别想去赌钱,今年过年的时候你可是差点把整副家都送给赌坊了。你还想不想娶老婆啊?你要是不赌的话,这几年攒下的钱都足够娶好几房媳妇儿了。”
栓子的汉子不好意思的着头咧一笑,总算将视线从那个写着大大“乐呵呵”牌匾的赌场给收了回来:“杨哥,别说那么大声嘛,我错了还不行吗?”
“你也知道你错了?”杨哥也忍不住笑了出来,然后再环顾了一圈跟印象中完全不一样的离镇,他也有点纳闷了,“我们也不过才一年没路这里,怎么整个镇子都变样了?难道这一年里那些个囚犯都跑了,所以有那有胆识的就到这里来开店子了?”
正当杨哥在叹着居然有人这么有魄力到这里来改建补给站,一直走在前头的几个头小子乐得红满面的跑了回来。跑在最前头的那个还边跑边嚷:“杨哥,栓子哥,这里真的有姑娘!前头有家院。那些个姑娘比我们县里那家藏春地还漂亮呢!”
栓子听到那小子的喊话立即也眼前一亮,忘乎所以的往前走了两步才想起边站的是商队的老总管,于是又站定了憨憨的看着他口中的杨哥笑。
“这群小子,就是见不得钱袋子鼓一点。”杨哥笑着拍了栓子一掌,豪爽的一招手,“走,看看去。”
一行人浩浩的走到了那间与周边灰黑房子完全不一样的、看就知道暧昧地房子前,几个漂亮姑娘正坐在门口描眉。
“最后归宿”这个大招牌挂在大门地门楣上,杨哥看了这个店名不由得皱了皱眉,暗道一声“晦气”。刚想挥袖离去。却见那几个小子都眼的看着那几个姑娘。哈喇子流的都快集一个小水洼了。
“哟,几位爷站在这儿,是想进去呢,还是想离开?”骨的声音突然在众人后响起,随之而来的还有一缕清幽淡雅的香气,众人循声回,只见一个高挑妩的子正站在他们后。地边还站着一个国天香地绝人。
“哗啦”。别怀疑,这不是水库泄洪的声音,而是众人口水流河的声效。
子似早已见惯被男子这样盯着流口水,倒是边那个绝人被众人一直无礼的盯着看,似有不悦的微拧起眉,往子的边靠了靠。
“几位爷,若是想到我们最后归宿坐坐,那么现在时间还没到。且等到天黑的时候再过来吧。”子不卑不的冲几人微施一礼。领着绝人施施然走进了最后归宿。
“我地娘诶。刚才那子莫不是天仙下凡?要不怎会这么?那个号称藏春史无前例最花魁地秋葵姑娘爷没一半地姿啊。”之前嚷的最大声那个小子两眼放地一直看着人背影消失的地方,心里恨不得现在马上就天黑。
“再的姑娘在这里当窑姐儿那都是下九流了。就你阿平还当是天仙呢。这些个子那都是妖,不榨干你们这些迷心窍的家伙是不会罢休的。你们几个呀,还是来这些地方的好。”杨哥撇撇,带着一丝轻蔑的扫了一眼那几个画好眉正笑嘻嘻看着他们的子。
“我说杨总管,你这个人除了搂着银子睡觉就没别的爱好了是吧?吃喝嫖赌本就是我们男人的天,你居然一样不沾。该不是嫂子管得太严你就倭了?别介,今儿就让弟几个请老哥你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