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的口风很，没有再问出什么。”
看过陈绫问供方式，陈老师清楚就算面对的是一名哑，也有办法让他开口说出想知道的事。
陈绫的方式，对体的折磨也到了及致，不过有时候体折磨未必能让人开口。流如果不是已没有什么东西可说，就是心中所藏的事让它就算面对体伤痛也不愿意说出。
这点陈绫也清楚，之所以继续问，不过是想继续，就算问不出什么。
眼睛撇过桌上的书，陈绫执意问下去的原因，陈老师已了然于。
“上面写的还管用吗？”拿起桌上的书籍，随手翻了几页。
书上面记载全是如何对人体造极大痛苦而不死，让妳听见想知道报的方法。之所以对流弃而不舍，不过为了练习书中方法，把流当实对象。
“里面有几个方法对是能量体的流，有不错效果，刚好可以拿来实。不过很可惜我技术还不够纯，没办法发挥最佳的效果。如果再多练几次，应该就可以掌握这种技术。”陈绫神冷漠，对折磨流的没有流出厌恶的绪反应，像是再叙说一件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以陈绫学习速度，很快就能掌握相当庞大的知识与力量。不过没有等同的心智可以去掌控，对或是这世界来说，都不是件好事。很有可能变凭力量任而为的人。
陈老师也不是没想过这点，曾试图灌输，让陈绫可以了解喜怒哀乐等等人类绪产生同理心，未来或者可以导正的行为。但与学习力相比，对于陈绫明显相当迟钝。除了对陈老师外，对其他人、事、都冷漠的近乎冷酷。
“绫，书本里面的方法，以后别随便对人使用知道了吗？”陈老师把书放回桌上。
“为什么？”陈绫不解的问。
这三个字是两人相时及常出现的字句。学习中陈绫时常发问，陈老师总是不厌其烦作出解释。为一个教导者他不忍不够清楚的讲解，造学生自己胡乱猜想作出错误的批注。
“对人使用书籍里面方法，会让人造极大的痛苦，如果换做是妳被人这样对待，想必也很不好。”
陈绫歪着头想了一会，面无表点点头。“我知道了。不过流是敌人，对它使用应该没关系？”
“做事别做的太绝，得留几分余地。”陈老师作出最后劝戒。“能不使用就别使用，别做出让自己后会的事。”
“父亲，知道了。我以后定不会随便使用。”陈绫认真的回答。
不知道陈绫是否真正了解其中意思，希真能了解其中涵意。可不希死后，还得为教导过陈绫到后悔。
其实最本解决的方式，就是使陈绫不在像机般冷静，让有人类绪，这么一来就有顾忌不会在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不过的诞生跟普通人不同，也不像一般人类出生即有绪的存在，要让理解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只能想办法导潜藏在心的。
心念一转，一个计画悄悄福现在陈老师脑海形。也许可以藉由平常温馨的家庭生活，促使陈绫心早点舒醒。这是可能是个好办法，不过陈绫不同于平常人，不是任何家庭都适合。
眼珠子一转，陈老师拿起桌面上的笔跟纸条，在上面写了个地址。“绫，我有件事要给妳去办。”
“父亲，什么事？”
“去上面的地址，跟里面的人住一段时间。”陈老师把写有地址的纸条递向陈绫。
陈绫没有手接过纸条，眼睛盯着纸条不发一言。陈老师见了觉得奇怪，问道：“怎么了？”
“父亲，为何要我去跟陌生人生活？您不要我了！”脸上神与语气跟平常相同。不过眼蒙深，出现过往没有的恐惧绪。
从有记忆以来陈绫就跟在陈老师旁，他的陪伴已为理所当然。现在要去个完全陌生环境，失去可以依类的陈老师，让陈绫到彷徨不安，过往不曾出现的陌生惊恐绪充斥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