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伞柄的手,没有将伞撑开,任凭雨水打在上淋遍全。竟管气候温和,雨水中的寒气渗进体,丝丝寒意正好使过度激动脑子冷静下来,不致使绪扰乱应有的判断。
浑湿的陈老师,漫步在撑着伞的人群中,看起来是那么显眼、怪异,却没有人在他上多放心思,多看他几眼。匆匆人群,冷漠的无视与自己无关的事。
慢步中的陈老师,头一抬,视线落在高挂路口红绿灯旁的监视。呢喃道:“真是方便的能力。只要有这能力,想在城市里找个人,真是易如反掌。”
话刚说完没多久,口袋里的电话响起。心知是谁打来,陈老师没有立即接起,漫无目的的走。电话没有因为没接起而挂断,仍是不停响着。急促的铃声,彷佛催促着陈老师快点接起。
不接电话打来者势必不罢休,不过就算接了又能如何?不止打来是谁陈老师了然于,甚至用意也在清楚不过。有必要谈吗?就算谈下去,又能谈出个什么?陈老师心意已决,谁来都无法动摇。
最终陈老师还是选择接起电话。不管如何,还是希能在这个生命最后时刻,听听的声音当作告别。
“绫吗?王的事妳用不着在管了,剩下由我理。”陈老师接起电话,不等对方开口直接切正题。
“您要我放弃?”电话那头传来陈绫声音。声音还是那样清冷,不过多了几分过去陈老师不曾过的绪波动。
“不是要妳放弃,只不过这件是本该就由我去了结。”深吸口气,陈老师思索该如何让陈绫放手。
这次可能是两人最后一次谈,哭哭啼啼或是吵闹方式都不是陈老师希的跟陈绫告别。只希能平和把陈绫给劝退,好好说声再见。
“您上的伤势好了吗?”陈绫话锋一转问道。
“妳该清楚那是不可能好的伤势。”
“既然不是伤势复原,完好的状态下的父亲,这件事由我来了结,比起还是伤者的父亲更加适合。”
有生以来陈绫头一次拒绝陈老师的要求。过去的对陈老师指令言听计从,从不拒绝,顺从的了人味,像是个机人般冷酷执行命令。现在的陈绫不在盲目听从有了自己主见,言语中更是流出的对他关心,让陈绫整个人觉不在那么冰冷生,更接近人类。
“够了,别再跟我争,这件事让我自己去理。”见到陈绫在夏家的变化,陈老师总算可以放心不再有牵挂。
“我拒绝。”陈绫固执不愿服从。
“妳拒绝不了。对于王,我比妳更了解,妳阻止不了我。”
“父亲难道忘记我的能力?我会比您更快找到王。”
“真是不可爱,难道连老人家的最后一点心愿,也不肯全吗?”陈绫变得更接近人固然让陈老师到欣。不过过渡的有主见,让他难免心生抱怨。“妳的能力我怎可能忘记。只不过就算妳有办法比我早发现王,也未必能比我早一步遇到。”
“父亲,您是什么意思?”
“我帮妳准备个玩伴,妳就给我好好待在原地,陪他玩玩。”
分隔线
城市的尘嚣从世界消失,天地寂然无声,视线所即之只剩下黑与白。拥挤人群到不在拥挤,街道上只剩下老人与陈绫对立。
分开之前,陈老师把陈绫给老人。在陈老师心中,陈绫的份量不亚于亲儿,绝对不愿意让以涉险。不过陈绫的顽固,陈老师心中有数,只得预先做好准备,让老人来阻止不可改变主意陈绫。
“你该很清楚我的力量。要是有个万一,你儿没死在王手下,可能会先死在我的手中。”老人代表的是绝对的死亡,仅管极力控制,仍不能完全保证陈绫的安全。
“对于我的儿的能力,有十足有信心。要是连手下留的您面前都保不住命,又怎有资格面对未来的凶险。”
“都这么说了,我想我没有拒绝的余地。”老人接下了陈老师代的工作,出手阻止陈绫继续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