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百忧三人离开之后,夏天见事告一段落也打算要离开。走了几步,察觉夏雨没打算要离开,停下脚步回头。
“快上课了,还不回教室吗?”
“今天天气这么好,待在教室里太可惜了,要不要一起翘个课,这难得的好天气。”夏雨笑着问。
“不了。”夏天谢绝夏雨的邀请。个中规中矩的夏天,除非有必要,不然不会翘掉任何一堂该上的课。“我先回去上课。”
“嗯,再见。”
夏天告别后不久,上课钟声响起。待在天台上同学三五群结伴离开,回到各自回教室准备上课。不一会功夫,已是走的,原本热闹的天台,只剩下夏雨一人。与下课时人声鼎沸热闹相比,此时的天台显得冷清许多。
夏雨从原先位置移动到墙边影,从口袋拿出手机拨了通电话。铃声一连响了十几声,不见另一端没有人接起。心急的夏雨,顿时到有些不耐烦。
“到底怎么了,怎不快点电话。”呢喃了几句,依旧不见电话被接起。直到响了快三十声,另一端才有人接起电话。
“怎么会在这时候打电话过来?”电话另一端传来陈绫冷清的嗓音。
“怎这么慢才来接电话?”没有回答陈绫的提问,夏雨反而先对这么慢才来接电话发出抱怨。
“再帮伯母做家事,所以慢了点接电话,出了什么事?”每天这时候陈绫都会离开实室,把监视工作暂时给路人甲,去帮忙夏母整理屋子。今天也是相同。
夏雨将苏玛莉笔记上的字句,跟陈绫一提。“妳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既然妳会找我来问,想必早就有了答案,又何需再问。”字句上的意思,夏雨会找陈绫询问,定然已猜到几分,现在的询问不过是多此一举行为。“不过既然开口问了,我就作完整解释。字句中提到的脑指的是红月,灵魂则是失踪的王雯的灵魂,至于体……”话说到陈绫停顿沉默了会,半响才说道:“是我,或者应该说是守护者时的我。”
按照苏玛莉原本计画,是要将可以掌控一切电子设备的红月与守护者强大体,以及自己灵魂三者合而为一,进化一个更完新生命。但是过程中出了差错,造苏玛莉意外亡,没能把自己灵魂融其中。失去执行者的计画,本该就此打住。但红月的人工智能却自动接手执行故主未完计画,继续实行这个计画。恰巧遇上流意图把王雯灵魂吸奇幻之中,红月从中破坏,并将王雯灵魂当作替代的实道顶替苏玛丽灵魂,与红月、守护者三者合为一,为现在的陈绫。
听完的夏雨仍有地方不解。“之后出现在类似王雯灵魂的行踪,又是怎么一回事?”
“不过是红月吸收王雯灵魂里头记忆,不小心溢出产生形的影像。”
“这么说,现在王雯的灵魂就在妳体?”
“不错。”王雯灵魂对陈绫重要不容言语,明知夏雨有可能要出,陈绫依然没有隐瞒。
夏雨沉默停下谈,思考了许多。思索的重多问题中,大多围绕消息传开后会引起的风波。思考过后,尽管夏雨并不想去提,不过终究必须要有所了解。
“王雯灵魂既然再妳体,那么有没有办法把分割出来,送回原本的体。如果可以,又会对妳造什么影响?”
“很遗憾,王雯灵魂已没办法跟这个体分离。这个体与王雯灵魂之间关系,跟一般灵魂与体可分离的况不同,已彻底融为一体。若要强行分离融合一体的两者,只会对灵魂与体造伤害。”思索了会,陈绫回答夏雨另一个问题。“假设可以分开的话,失去灵魂的我将会失去一切知觉,为玩偶一般的存在。”
强行把两者分开,会让陈绫失去自我,等同要将毁灭一般!这答案让夏雨不由得谨慎思考下一步。
从陈绫冷淡不带口吻中,夏雨听出恐惧。拥有人类不只让陈绫更像人类,也让产生对死亡的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