幂儿那一次杀了刘可丹以后也是被黎兵给骂的半死,只不过幂儿对于刘可丹也是反常的厌恶。
想到刘可丹和骆子芸是一样的人,幂儿心中不由得担心,若是骆子芸所给的药并不是解药而是毒药的话,那样就会将黎兵给害死。当下便是把药给拿了回去,并且说道。
“既然是这样,那你就别吃了!”幂儿手过来收回黎兵手里的药瓶,脸上的神有些复杂,“我回头问问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故意的!”声音很轻,吐字很清晰,带有一丝冷漠。这还用问?肯定是故意的,哪有人是明知道别人中毒了,等着解药救治的时候给其他药是不故意的,那人除非是傻子。可黎兵看那骆子芸比谁还明呢,就是他只怕也算计不过那丫头,原因很简单,像黎兵这样为人正直简单,且事明磊落,习惯英雄主义方式的他怎么会做出那种卑鄙低劣的小人才会使出来的手段来?但是幂儿既然那么说了,一定是顾念着和骆子芸的那点姐妹关系,心存期不是那种差点陷于不仁不义中的人。有这样的觉也不奇怪,黎兵也非常同幂儿竟然有那种连都心算计了的姐姐,于是闭口不言。
其实他很想劝幂儿把骆子芸给的药留下的,让他好好研究下那个心肠歹毒的丫头准备给他吃些什么,会是什么一沾了就毙命的毒?如果是的话,就更加激起黎兵的好奇心了,要知道自他看到只有书中才记载过霍尔草和牛头草这两种奇毒后,他就对这大千世界充满了兴趣,想知道还有什么是他没见到过的,没接触过的。而他为医者,最好奇的当然就是与医术有关的,想掌握些解奇毒的方法,更是非常容易理解的。
可是见到幂儿那一脸陌生的神,他始终是找不到个好点的或者合适点的借口让幂儿将东西留下,想来幂儿会拿着这些证据到骆子芸面前去兴师问罪,那他也就只好把心里的那点好奇强压下去了。幂儿握着药瓶走到门口,有些不放心地转头看着他:“那你今晚怎么办?或者说在我替你拿到真正的解药前你怎么办?”
“我不怎么办啊!我就老老实实地等着,保证不会再去惹是生非惹你生气了!”黎兵无所谓地摊开手,脸上挂着无所谓的笑容,其实他当然是不会坐以待毙的那种,但是知道幂儿想听到这话,所以他就毫不吝啬地说了。“你也知道你刚才去惹是生非令我很生气了吗?”幂儿一听黎兵说起之前的事,心里还是很不快,立刻就在脸上表出来。
“你的喜怒哀乐全写在脸上了,全在你的大吵大闹里了,现在楚家除了那些中毒伤昏迷不醒的人,都知道你生气了,我怎么会不知道呢?”说到刚才的事可不只是幂儿不高兴,他也是满肚子的火,幂儿竟然把他骂得猪狗不如,弄得现在人尽皆知他是个强犯。“你还在生气我那么骂你的事啊?可是那明明就是你的不对,你明知道自己有前科,知道子芸姐对你有意见,你还去找周秋月,你说你是不是有病啊?是不是自找麻烦啊?”幂儿听黎兵抱怨起来,神立刻理直气壮起来,之所以会那样完全是有原因的,那原因又都是黎兵不对,怎么能怪呢?
看那话说得黎兵一堆气在肚里窜来窜去,无法宣泄,话到边化作一丝自嘲的笑:“是啊,我就是有病!我本来就是有病,我中毒了嘛,你是知道的啊!我也就是因为知道才激有人说给我去拿解药却天黑好久了都没回来,所以想去找人家在这里最亲的姐姐问问况,谁知道竟然变了自找麻烦!其实我早知道会是那样的,只是不相信这世上会有这么蛮不讲理的人”
“你说什么?”幂儿听得又惊又喜,满眼不相信地拽住黎兵的胳膊问,“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你到那里去只是为了打听我的下落?不是去干坏事?不是去私会秋月姐?不是去”“不是去故意惹你子芸姐生气的!”黎兵接着的话说,眼里全是鄙夷,“你那子芸姐真是比你还要野蛮,我没事去招惹做什么?难道想找死吗?我告诉你吧,事实上就是我去翻的手机是为了找你的电话号码,想联系上你,谁知道不小心把穿着暴的照片给翻了出来,于是以为我想事就是这样的,你现在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