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不是完全地失去,因为黎兵看到他的在动,似乎是在对着他说什么,但是黎兵清楚他是在过黎兵对另一端的人说话。果然,当黎兵的视线移动过去的时候,也见到了那人翻动着的,他们原来真的是在说话啊,但是为什么他听不见两人在说什么呢?他们于他而言就好像是在讲语一般,竟然连一点点的声音都没有。而黎兵唯一能动的就是那颗脑袋了,前后转动,可以看见两人一直都在动的,耳旁却是永久的安静。难道就要这样持续下去?很久很久地折磨着他?
心里刚跳出这个念头,他就有种想逃开的冲动,他就不是个喜欢做电灯泡的人,可他现在竟然做了个特大特明的电灯泡。不过他再怎么不想却也是没办法逃脱的,现在的他就好像是旁边的那些树木花草,简直就了一道固定起来不能自由移动的风景。这一比喻简直就是把他形容得恰到好,带着诡异的契合,他能够听见风声树叶挲声,却听不见两个大活人讲话,这样诡异地氛围包裹着他,让他觉自己变了个死。
突然,风大大作,吹得两旁的枝桠嘶嘶作响,像是因恐惧而发出的啼哭声,很快地就在他眼前,那个被遮盖了半边脸的人的后突然有一人像老鹰般展开双臂,一跃跳到了那人前面,距离黎兵近些的地方。不过他戴着斗笠,黎兵看不见他长什么样子,只见他那淡黄的长袍在风中飘了很久都没有停下来,风中那些花草的啼哭声也没有停下来,黎兵的心给搅得一阵乱。不过更乱的是接下来的那一幕,那戴斗笠的人突然拔出剑来,深黑的剑鞘被丢掷一旁,如寒冰般的利剑在空中一划,啼哭声断了一大片,却不是因为树木停止哭泣了,而是那片树木在一瞬间枯死了,再无啼哭的能力。只是那轻轻的一划,好像是清风拂过一般,却竟然剑气所到之草木无存。那人骇人的气势,本就不是人能做到的。站在他眼前的不是人,不是个人黎兵在心中喊着,然后他的心跟那些花草树木一样颤抖起来。
特别是当那道剑气朝着他划来的时候,绝自心底铺天盖地袭来,他不知道这些人可以过他的体看到对方,可以过他的体跟对方说话,是不是也可以过他的体刺向对方的体,而剑气一点都没有伤到他。他是真的不确定,他能确定的只是他越来越惶恐颤抖的一颗心在风中越演越烈,再也无法停息下来。
而事实也证明了他的胆战心惊不是杞人忧天,当那道寒气接触到他体的那一刻,那些使他僵化的空气在瞬间就被打散了,而他也被那庞大的剑气推着一路后退,他一点反抗的能力也没有,只觉得有坚的体刺他的腹部,寒气一点点地吞噬着他的体,他的力气,他的思想,直到他掉水中。那个瀑布底下的潭水中,深得不可见底,黎兵人落下去了,水花立刻溅起几长高,那才不是他的本事造的,是那把寒剑的剑气,黎兵的心中一片惊恐,他觉到自己的力气和思想还在流逝,随着他逐渐下沉的体而飞速流逝着。
那一刻眼中突然闪过很多画面,像是按了快进的影片,飞速地在眼前闪着,他本看不清是些什么,只是依稀间看见了很多长头发长胡子的男人,还有些拖着长长服的人,他们似乎发生了些什么事,不过为什么会印在他的脑海里?就在黎兵以为自己会一路下沉,直到沉潭底深的泥土里的时候,突然眼前的水流被什么东西撞开了,水突然一分为二,以他的体为中心空出一条路来,连那些涌进他口鼻里的水都像是有意识地在被谁指挥着似的,很快地潜逃出黎兵的体,然后黎兵开始能够呼吸空气了,他开始过越来越稀薄的水层见蓝天白云和一袭白翩然,靓丽如斯。
当潭水彻底分开,不再阻挡黎兵视线的时候,黎兵终于看清了眼前的那道清丽亮眼的风景,一个白飘飘,宛如天仙的孩正在他的头顶上方,的袖子很长很长,从里面出的那条白布更长,直接垂吊下来,包裹住黎兵的腰,拖着他快速上升。虽然是很快的速度,但是黎兵却还是觉那么地缓慢,他极度见到那洁白如花的上方,是如何倾世绝艳的芳容,黎兵相信那人的脸一定是只有仙才会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