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意识里除了他老爹陆建国之外,还没人能为他的对手,但是此时却升起那样奇怪的觉,也许是因为比他年轻的骆子芸对毒药的研究之深令他咂舌吧!一个医生如果没办法替病人解毒,那研究出毒药来的人不就是他的对手了?这样想是合合理的,但是却有些悲凉,也许一个不小心,他就真的输在这小丫头手里。
“我可以吗?”可以过去诊脉?可以黎兵的病人?黎兵的话最先让骆子芸反应过来的是疑问,以他们现在相互对峙的形来看,这样的举动就不显得对太过于放心,或者是掉以轻心了吗?“我们的骆子芸小姐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胆小,那么听人话了?我黎兵说不可以的,就坚决不去做了吗?”黎兵忍不住好笑起来,为骆子芸难得出来的小心翼翼的表而到好笑。
骆子芸被他笑得脸难看,确实做事什么时候需要通过黎兵点头同意了?应该是他越不想让做的事,就非要做不可才是。那么现在是不是该坚持不过去?坚持和黎兵唱反调?“谁知道你想耍什么花招,也许你是故意骗我过去,待到那人毒发亡,你就说是我下的毒手。”
“你不是早就承认了你给的不是解药了?既然给人吃了不是解药的东西,那还不是下毒手?”自己都把罪状和盘托出来了,现在却又担心起黎兵让过去是别有居心想陷害,这真是个搞笑的人呐!黎兵顿时就忍不住笑了起来,见骆子芸还在赌气似的一动不动,又很快收起笑容,语重心长地劝一句,“过去看看你就知道我之前说谁也没赢是什么意思了,你这样只是在耽误大家时间。”
“是啊!子芸姐,你不饿,我都饿了!快听黎兵的过去吧!”幂儿在旁边也等得不耐烦了,推着骆子芸过去,不是想说,子芸姐就是多心,如果黎兵真的会使什么谋诡计害,难道还看不出来吗?还有之前黎兵分明已不追究了,想着事可以不了了之,大家的关系还有回旋的余地,可是子芸姐非得咬住不放,黎兵跟讲道理了,又觉得黎兵想陷害。原以为秋月姐已够沉了,谁知道子芸姐的心理也很扭曲,两个姐姐的心里在想什么,都猜不,幂儿有些悲哀地想。
“好!我就看你想耍什么花招!”难道这么一把脉,还就能把不是解药地变解药了?如果真的这样,那此刻的心应该带着期待的喜悦才是,结果除了隐隐的不安之外,只剩下莫名的烦躁。不过可笑的这觉并没维持多久,很快就随着指尖触到的带有生机的跳动时土崩瓦解,转为一脸错愕,“这是怎么会这样?”骆子芸转头去看黎兵,眼里全是不相信的。
“我也觉得很好奇,你给的分明不是解药,却还是解了他上的毒,不过也因此差点要了他的命,还好我及时施针才将他从阎王殿里拉回来。”黎兵的眉头皱又舒开,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这虽然完全不在他预料之,但却是个值得人开心的结局。毒是幂儿解的,人却是他救活的!“这么说来还真是谁也没赢谁也没输啊!”骆子芸忍不住慨了句,面上纠结着的表却始终没卸下来。
任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的结果,既没有赢黎兵,没机会报复黎兵,又没有输给黎兵,没机会令幂儿因为维护而站到这边,总之是都没机会。乍一看去真的是跟黎兵说的那样不分输赢,但还是输了。既帮楚家的手下解了毒,就让黎兵理由充足地不用为自己说过的话负上责任。而折腾了这么半天,竟然都是白忙活了,更有种帮黎兵做事却没酬劳拿的觉。
无名火压在心底,令心很是不快。旁的幂儿却是一点都没发觉,开心得跟只小兔子似的在骆子芸旁跳来跳去:“事总算是解决了,我总算是不用为难了!我们出去吃饭吧!子芸姐走啦!”幂儿拉起骆子芸的胳膊朝着门外走去,路过黎兵旁的时候,骆子芸明显觉到他投在自己上的目是充满了愉悦的,他赢了自然是在心里着乐,和这时的心境完全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