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么回事啊?”黎兵忍不住笑了,站起来去看幂儿,“想让我跟和好?你觉得可能吗?人是杀的,做出那样恶毒的事来,难道不应该被骂吗?我不觉得自己骂错了什么,你想让我给道歉,我告诉你没门!至于刚才的事,难道就没看见是诚心不想让我吃,诚心想让我吐出来的吗?想把关系弄得更糟糕的人是,不是我啊!”
问他是怎么回事,他也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事先有跟他一字半语的商量吗?什么都没有,把他拖进来就让他去和那个毒和好,那能算回事吗?和好这事是双方的,如果态度良好,知道自己错了,那和好不是没可能的。可是自见到黎兵的第一眼起就杀机毕,黎兵提防有错吗?
如果当时黎兵不是相信幂儿说韩浩没事就放心地走了,那韩浩也不用死得那么恐怖,难道现在又要他去相信那个毫无信誉可言的骆子芸,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啊?他可没那种舍为他人的高风亮节,这辈子也都不想有。
黎兵都记不得自己是怎么回楚家的了,和幂儿吵了架之后,他就拖着空空如也的肚子离开了,管他菜里是有毒没毒,总之他是一口都吃不下去了,再待下去更没意思。更觉得自己压就不该进去,一进去他就直触霉头,还把隔夜饭都吐了,拖着那肚子回去的时候,黎兵就只剩一头虚汗了,像是个刚才死亡边缘垂死挣扎后醒来的人一样。几乎所有看到他的手下,都出惊异的目,还有问他有没有事的。
回到房间,锁上房门后,黎兵盘膝而坐,双手放在膝盖上,默念着他心里突然出现的那串口诀。那些很长很长的话一段段从记忆里涌出来,那些应该是他在陆建国的那本书里看到过的话,据说是能快速补充体能的,他现在恶心得还想吐,再添些东西进肚子里是不太可能了,想来可以试试那在脉间运行气流的方法。
那方法就跟人舒展四肢是一样的,一个人如果长年累月地不动四肢,那体的气不通,久而久之就会枯萎坏死,好像是到了秋天面临着凋零枯败的花草树木。而人的体,除了的流动是不可停止之外,还有一无形的气体隐于其中,修真小说里管那些真气,修真人所修炼的就是人体隐藏着的那气,他们寻着了那气的轨迹,将其不断活跃,在体里形一个庞大的组织,就好像力一般,其力道和所带来的力量都是无可估计和无限扩张的。
不同的是力来自于勤练武功,真气有一大半都来自于自的潜质,如果你有那个潜质,再配合些适当的修炼,你自然能材。可如果你本质就不行,那就好比掏空了的竹子,有杆无实,外表看起来多强壮,多无懈可击,只要你不是那块材料,就只能当纸老虎黎兵练这个,并不为其他的,只为能给体带来轻松舒畅。倒不是他是无大志的人,首先就没人看过他是不是那种有潜质的人,其次也没师父没口诀要诀,想要自学才都没办法。
只不过这次突然升起的想练练的想法,是一种好比很久没看到老朋友的觉,而且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那些被他念出来的口诀不像以前的那样因临时回忆而变得断断续续的,这次的非常流利,似行云流水快速惊人。更令他诧异的是那些突然跳出来的字眼变得很陌生了,这些文字并不是他在他老爹书里见到过的,像是凭空砸下去的,一下子就涌了他的脑袋,再从他的里溜出来
突然,黎兵浑一颤,向后倒去,僵在床上一动不动,姿势尴尬非常。怎么回事?他曾试过,觉得妙不可言,刚才心烦躁加上力气支的缘故才想试试看,谁知道果然是不该在心不平气不和的况下张就乱念什么,这下好了,连自己说到哪里,说了些什么,他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