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和一个人有关是吧?把你知道的都通通说出来吧,事到如今你也没必要再隐瞒什么了,如果你态度良好,也许我们能对你宽大理。”青松子发出一声不易被人察觉的叹息后,整顿绪对黎兵说。他说的“我们”当然是指他和常凌,黎兵听了心里有些喜悦,不知何故青松子竟然放下那个必杀他的眼神,转为复杂的规劝。
那是怎么一回事?他决定站在幂儿这边支持他呢?还是觉他态度不错,想给他个机会,从公正客观的角度再去审度整件事?黎兵不确定是哪一个原因,不过他知道自己是该说些什么了,那些话一直憋在他的心里,就像是一团废气,堵塞得整颗心郁郁沉沉,总担心被人提起他不知如何应对,手足无措。但是今天的场面,如果他没有想到过一定是假话,他没有想到的是当再度被人问起当时的况时,可以像现在这样放轻松地讲话。
黎兵将当时的形仔细复述了一遍,那些事在他脑子里都还很清晰,再度描述起的时候就好像是在着电视机讲电影节。当说到刘可丹一口咬定他是凶手的时候,幂儿气得咬牙切齿地咒骂:“活该死了,我真是没杀错,那死人,竟然那么冤枉你,害你背了那么一顶大黑锅,早就该死了。”
青松子听了则是一阵惋惜:“怎么就死了呢?幂儿你不知道对黎兵来说是多么地重要吗?事是因的指正引起的,如果想要澄清事也是需要推翻口供的,你杀了,那要让谁去证明黎兵是清白的?我是说假如黎兵没杀人,他是清白的话,你这么做实在是太鲁莽,太不计后果了。”
“你说什么啊?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呢?我”幂儿还没被人这么指责过呢!至在场的另外三个人都没说什么,那青松子凭什么对那样指责?心有不平,刚想说些什么,就被黎兵拉了一把,也明白过来现在不是发泄不满的事,于是转为一脸委屈,“我杀的时候本就不知道对黎兵那么重要,我只知道想抢走黎兵的一百万,我轻轻地推了一把,自己挨不住。”要早知道对黎兵那么重要,幂儿宁愿被拿走一百万,也不动手,可是这个世界上哪有后悔药卖呢是不是?
“算了,已死了,就算你再自责也是没用的。只要常凌真的还活着,那我就该把属于他的份还给他,只是我真的不知道黑玫瑰为什么要那么做,我真的是被稀里糊涂骗了的。”黎兵沉沉地叹了口气,现在想起来自己当然怎么就那么思想简单,以为跟着的话说,只要不用自己蹲大牢挨枪子就行,从没想过用了那本就不该属于他的份,到要还回去的时候该如何自?他本就不是杀人犯,却又稀里糊涂地添上了冒认他人份和妨碍司法公正的两条罪名出来。原以为黑玫瑰会帮他解决后面的麻烦,谁知道只是准备推他出来而已。难怪他到这里后就一直跟黑玫瑰联系不上,估计是那人听到了什么风声躲了起来,任由他自生自灭。
黎兵悲凉地叹息着,青松子皱起了眉头:“黑玫瑰?你说的就是幕后指使你冒充常凌的人?到底是什么人?和常家有什么关系?”青松子将心里的疑问全问了出来,也许这些问题常凌也能回答,只是现在不方便联系常凌,他只好问黎兵了。可是却只见黎兵摇头,“我和那人认识前后不到十天,期间我因伤都卧床疗养,和接触的机会本就不多,像那样有心机的人怎么会把的私事告诉我呢?只是把我到死角,让我不得不点头。”
“是如何你到死角的?”终于问到黎兵冒充常凌的原因了,他真的很好奇是什么样的手段能将黎兵到不得不服从的地步,黎兵他看起来并不是那么笨,那么好愚弄的人,真的只是被人蒙骗吗?黎兵也知道那么说青松子不会相信,于是他将被刘可丹指认为是杀人凶手到去常家见到常有为之间的事一字不落地告诉了青松子。他一直都没有提起黑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给的一百万害死了刘可丹的原因,黎兵不想提起和刘可丹有关的人事,还是他想要为自己留一手,让自己有条不算退路的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