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兵听后惊讶地了一声,眼里全是疑,在脑子里不断地搜寻着幂儿说的那个人,结果半晌仍是一脸茫然,呆呆地着幂儿。难道还想说周秋月他过去说话的事?可是周秋月似乎和这话挨不上边啊!幂儿回了他个鄙夷的目:“除了子芸姐之外,当时还有谁恨你死不了啊?”
黎兵眼中的诧异更浓了,倒不是因为骆子芸恨死不了,就之前对黎兵的误会和陷害,会把黎兵供出来,黎兵一点都不到意外。而是幂儿说他一心想帮骆子芸的话说得实在奇怪。幂儿将黎兵的表看在眼里,鄙夷之更重了:“你还想装糊涂?我可是什么都知道了!你明里对子芸姐毒死韩浩的事又气又恼又打又骂,背地里可是帮说了不好话,甚至将治好楚凯的功劳都推到了上。”
因过度惊讶和场面尴尬,黎兵一时之间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只得杵在那里,不敢拿眼睛去看幂儿,不了眼中的凌厉锋芒。幂儿却仍是一眨不眨地盯着黎兵看,声音变得忽高忽低:“我的担心实在太多余了,就算没有我想办法帮你和子芸姐和好,最终也还是会原谅你的,就冲你那么地想讨好的份上,也会给你几分面子的。”
浓浓的醋意漂浮在空气中,围绕着黎兵久久不散,如同幂儿那定住不动的目一样,得黎兵无法逃避,必须去直视这个问题。“不会不会没有幂儿你保护着我,我现在已被青松子杀死了,哪能轻轻松松地站在这里跟你说话呢?你对我的好,我都是记着的,永远都不会忘记的!至于楚管家那件事”黎兵说到这里便说不下去了,一脸为难。
回忆起当时他将功劳归在骆子芸上的原因,除了希楚凯知道有骆子芸有药能救楚立元,他可以去请之外,也的确是怕他将骆子芸给警察,就骆子芸之前那脾气,不闹出个人仰马翻出来,怎么可能收手?如果黎兵把这两个原因告诉幂儿,会相信吗?可以理解他当时是什么心吗?
“怎么啦?不方便对我说吗?”幂儿挑起眉头,盯着黎兵的眼睛更加不肯松懈分毫,黎兵挪揶了两下后终于还是抵不住那要杀死人的目,开口说:“其实我之所以那么说是因为楚管家的况实在是太诡异了,他明明是中了毒,还中了两种毒,但是却在我没施针施药的况下自动痊愈了,你说这是不是太诡异了?”
“他上的毒是自行解了的?”幂儿自然没想到黎兵会这么回答,顿时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错愕,重重地点着头,“如果是这样,确实是诡异的。”楚凯那人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个只会溜须拍马管点闲事的小人,怎么看都不像是那种暗藏特异功能的人,他竟然能自行解毒,这实在很难让人信服,也因此幂儿在看黎兵时眼神中多了几分怀疑。
就知道会怀疑他说的话,不过黎兵神镇定,没被幂儿多看两眼就吓住。反是幂儿按耐不住了,很快问他:“这就是你把子芸姐说出来的原因?”黎兵点着头说,“除了谁上有那些奇毒的解药?”幂儿听了他的答复后脸上出些恍然大悟的神,看来是相信了黎兵说的话。
黎兵在心里笑了笑,很快叹息了出来:“其实说起这件事,我确实有偏帮骆子芸的嫌疑,可我本人真的不是那么愿意呀!只是我看你急着拉离开,怕把事闹大的样子,所以才给安了个功劳,让楚凯没理由送去警察局,没想到我竟然做错了还惹你生气,早知道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敢乱说话。”
“谁说你乱说话了?你那么做又没错,是我错怪你了!”看到一脸哭无泪悔不当初的黎兵,幂儿下意识地收起了恼怒高傲的姿态,连带那空气中的醋味一起收了起来,上前拍着黎兵的肩膀轻声说。完全不像在道歉,只像是在安黎兵,黎兵哭笑不得又叹了口气才直起腰板来说,“没事,只要你不怪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