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平挑了挑眉没有说话,在给萧芊兰做了一番例行检查之后,林子平对着穆廷皓翻了一个白眼,瓮声瓮气地说,“穆廷皓,萧芊兰发烧了你不会直接送去医院吗!这么一大早的,非得把我从床上挖起来!”
看着林子平脸上大写加的劳资现在很不爽,莫芳芳知道,这个家伙老病又犯了!
“芊兰都难这样了,还是在家比较好。再说了,你林子平又不是什么江湖郎中,好歹也是正院校毕业的医科学生,这学以致用!”莫芳芳看着在林子平和穆廷皓之间流窜着的低气压,不得已只能出来打个圆场,让他们两个各退一步。
林子平给萧芊兰打了吊针之后,大家才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让萧芊兰好好休息。
林子平虽然现在是永业集团的执行总裁,但是在大学的时候,他学的却是医科,这在几大集团的继承人中无疑是一个异数。
林子平到了大厅一点儿也不客气,在沙发上找了一个好位置一屁就坐了下去,“放心放心,萧芊兰没什么事,就是有点儿发烧,过几天就好了。嗯,最近吃的清淡点儿,别吃什么大油水的食。”
想了想,林子平冲着穆廷皓挤眉弄眼地说,“廷皓,也不是我说你,萧芊兰这是累病的,你晚上节制点儿,别把人家弄得那么累。”
听到林子平的话,为萧芊兰好闺的莫芳芳坐不住了,什么况,难道芊兰是被穆廷皓给“累”病的?这……
想着想着,莫芳芳看着穆廷皓的表变得很微妙。
穆廷皓听到林子平的话,简直是委屈的一塌糊涂,他很冤枉好不好!明明是那个该死的东方画院,好好地非要去剧组上什么室外风景课,这才把自己家的小娇妻累病了,他也是很心疼的好不好。为什么现在他们一个两个的都在用这种眼看着他……
林子平看着吃瘪的穆廷皓,脸上写满了,你不用解释,我都懂。
看着林子平脸上贱贱的表,穆廷皓一脸淡定地拿起了杯子喝了一口水,然后不急不慢地说,“你可以带着自己的家眷滚蛋了。”
“喂喂喂,穆廷皓,你丫的这是过河拆桥、六亲不认啊!”林子平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穆廷皓,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好哥们竟然要赶自己走!
“他就是这个德行,难道你是现在才知道的嘛?”看着林子平耍宝的样子,莫芳芳蓦地笑了出来,转念一想又正地对穆廷皓说,“穆廷皓,我闺可是你的妻子,你得好好照顾,在萧芊兰生病的这段时间里,绝对不能出去沾花惹草知道吗!”
“这还用你说,我自己的妻子我还能不心疼?”穆廷皓了自己的太阳,带着些疲惫地说,“你们走的时候轻着点儿,别惊醒了芊兰。我就不送你们了,我要回去照顾。”
说完话,穆廷皓也不搭理林氏夫妇了,起回了卧室,连头也没回。
“劳资算是白认识这么个没良心的白眼狼了,什么人呐,劳资辛辛苦苦地一大早赶过来,就为了给他的人看病,现在倒好,连杯水都没让我喝,就想要赶我走!”林子平看着穆廷皓走远了的边,没好气地小声嘀咕着。
就在林子平还在锲而不舍地碎碎念的时候,莫芳芳也没有搭理林子平,站了起来,一脸淡定地了个懒腰,径直走向了门口,“你要喝水就喝,桌子上有。你慢慢喝,我就先回去了。”
“喂,莫芳芳,你个没良心的丫头,你等等我!”
于是,萧芊兰的上课之旅再一次因为生病被迫中断了。
穆廷皓打了一个电话给萧芊兰这一学期的负责人周晓老师,给萧芊兰请了三天假,让安心在家里面养病。
寂静的夜里,周桦梅一个人孤单地靠在了窗口,摇晃着杯子里的红酒,脑海中还在想着取悦周勇邦的方法。
要想讨好周勇邦,就得先想办法绊倒穆廷皓和他手里的穆氏集团,但是现在既然在穆廷皓的手上讨不到什么便宜,不如另辟蹊径从萧芊兰的上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