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十五,传统鬼节。
早上还是日出东方红胜火到了中午天就了下来。吃完午饭李英躺在榻上想睡一会,怀孕已七个多月了,再有两个月小宝宝就要出生了。李大妈在灶傍洗着碗筷,小妹李芳在屋前的小菜地里摆弄着的那些花花草草。突然觉得肚子痛,有点想大便的觉。坐起肚子痛的更厉害了大:”妈,快来呀,我肚子痛。”
李大妈赶放下手中的活走到床前。“你呀,是不是又喝凉水了,怀着孩子也不注意。”
“没有。”
李英有些有气无力的回答。
李大妈的头,看着因疼痛而流出的汗水。心里一动:“你不会是要生了吧?”
“不知道,我很痛”
“芳儿,快去喊你三过来,你大姐好象要生了。”
李芳跑进屋里。“妈,不会吧,大姐不是还有两个多用才生吗,前天你不就这么说的吗?”
李大妈打了一下:“让你干咐就干啥去,快点。”
三是村里的接生婆,村子里的孩子十有八九是三接生的。三懂些医术,要是有人长个疮疤疖子的去三那里求个方,保证你药到病除,而且不用花一分钱,因为三用的药都是地里野生的花花草草。其实三让村里人最敬畏的是会一些法术,谁家的孩子晚上哭闹谁家的大人嗜睡全没有力气,只要让三给送送保管好起来。村里的人在背地里都神婆婆。
李芳到三家的时候,三正在上香。看到李芳满头大汗的跑进来,脸上有一丝的慌乱:“芳儿,是不是你大姐要生了?”
“是呀,三,我大姐说肚子痛,我妈让我来请你。”
李芳一路小跑的跟在三的后,有些纳闷,这个小脚的老太太走起路来怎么这么快呀。
回到家的时候,大姐的脸有些发灰,汗水顺着发稍往下滴。看到这个景李芳有些害怕。三在榻边坐下来,按了按李英的脉,对李大妈说:“英子娘准备准备吧,孩子是要生了。”
“三婶,要不就找几个人把抬回家婆家。”
李大妈小心的问。
“瞎说,十几里的山路,你想折磨孩子呢,再说了婆婆去世还不到二十天,这十里八乡的男子都去挖河了。人不好找是一,回家不也得你跟着,这家里的一切你也放不下手呀。”
“可这日子,我有些担心呢。”
“该来的你挡不住,快去准备吧。”
李芳被母亲安排去烧水,想到再过一会就当小姨了,哼起了歌。
屋三和李大妈商量着什么,后来三拿出一小瓶蓖麻油让李英喝了下去。蓖麻油有催生的作用,在医院这种方法也曾被广泛应用。当然是在那个缺医药的时期。
喝下蓖麻油之后,李英竟然睡着了。也许是刚才太累了吧,看到这个景三不由的皱了皱眉头,又把手按在李英的手腕上。“英子娘,孩子熬不到明天,咱俩给顺顺吧。”
三头也没抬的和李大妈说:“都听婶子的。”
俩人在李英的肚子上按着,李英睡的很沉。
天越来越,起风了,刮开了房门。三的脸和天一样的了下来,李大妈张的看了看三。“拿香去。”
母亲赶起拿出香点燃,给三。三在屋里四的拜着口中念念有辞。头上的汗顺着脖颈流到服上,背上湿了一片。拜完把香进香炉,香突然间燃烧起来,小小的三簇火焰。李英仍在睡。
“把英子喊起来吧。”
三低着头对李大妈说。
李大妈大声的喊:“英子,英子,快醒醒呀。”
“嗯。”
李英口中哼了一声,可依然的闭着眼睛。
在梦中李英来到了一片山林中,在里面走呀走。累了也不找不到一个可以歇一会的地方,起风了,树叶落了一地,觉得有些奇怪。大夏天的怎么这么冷呀,好象要下雨了。得赶找个地方躲躲去。正想着,前面出现了一座小庙,庙里有些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