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是哪来的。”
孙雪气愤的问。
“哪来的,当然是别人寄来的,你敢做就应该敢当呀,婊子。”
张远哼了一声。
“远,听我说,其实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也知道陪酒是我的工作,可是我从来没有与他们有什么呀?”孙雪有些结巴的解释着。
“呵呵,掉进茅厕还要说洗白呀,孙雪我一直想不到你竟然是这种人,我真是瞎了眼。”
张远猛得打了自己一个耳光。
“远,你听我说呀,我与他们真的没有什么,真的,相信我。我的心里一直有你呀,远。”
孙雪苦苦的哀求着。
“相信你,我倒是想相信你,可是你是怎么做的。既然你想和他们一起,那我也管不着,不过我可要告诉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我丢不起那个人,你走吧,别要我说出更难听的话。”
张远把头扭向一边。
“远,我知道你一定很伤心,很生气,可是真的不象你想的那样。”
孙雪向前走了一步拉住他的衣角说。
“行了,别弄脏我的衣服,你这种人可真可怕。我现在倒是怀疑你得了脏病。”
张远推开孙雪冷冷的说。
“远,你太无情了,我为了你”
“孙雪,你为了我学也不上了,家也不回了,是吧。除了这些你还想说啥,不就是想让我心怀愧疚吗?可是你也要想一想,你根底都做了些什么?是的,以前我感激你,可是现在想不想这根本就是你用的计策,你只是想把我劳劳控制在你的手中。你选择退学,那是你的自由;你不回家那是你的选择,与我无关。你要过这样的日子,那是因为你本身就是这种水性杨花的人,说到底你的骨子里就是个婊子,我现在不想再见到你,你走吧。”
张远说完气乎乎的走进了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