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京等了七八天,杨教授那边传来消息,说可以出发了。
刘娣没有说服杨教授,杨教授还是坚持自己亲自前往,离开北京前,刘娣的师母牛教授,忽然让刘娣过去一趟。
刘娣从牛教授那里回来的时候,将上次交给牛教授的那个黄金面具也带了回来。
我一看到黄金面具,立刻心惊肉跳,道:“牛教授不是说这玩意是祭祀用的,有诅咒,你咋又给拿回来了?”
刘娣无奈的道:“你以为我想啊,是师母让我带回来的,师母也不知道从哪里得知我们要去南下寻找古濮族,让我们把这个黄金面具带上,毕竟面具上刻着的是古濮族的文字,没准到时能用的上。”
我问道:“这些文字牛教授解读出来了吗?”
刘娣点头,道:“这段时间,师母一直在研究上面的古铭文,确实是用于祭祀时的文字,她已经破译了,古濮文化与现在的百越族、壮族、土族都有一些关联,师母根据这个方向,破译了上面的文字,是比较涩口的语言,她已经教给我了。”
我没想到黄金面具能失而复得,有些意外,也有些害怕。万一上面真被下了什么厉害的诅咒,那可不是闹着玩的。牛教授上次说过,因为这种祭祀文字而死的考古人员,最近几十年有很多。
刘娣已经将黄金面具带回来了,我也不好载再说什么,让她准备一下,明天离开北京去贵州。
和刘娣商量了一下,大家分为两批南下,我和刘娣先走一步,到贵州贵阳与小威汇合。由于这一次也算是考古勘探,杨教授走的是正规渠道,先和当地的文物局接洽,然后再与我们汇合。
话语休繁。
第二天一早,退了房,我和刘娣就先乘坐飞机离开了北京,小威已经早2天从杭州离开,装备也从杭州提前托运到了贵阳。
坐了三个多小时的飞机,到达贵阳机场,小威早2天就到了,租了一辆车来接我们到宾馆。
一上车,小威就开始兴奋的喋喋不休,说什么不以摸金倒斗为目标的摸金校尉,不是合格的摸金校尉,这阵子在杭州没下墓,他整个人都不自在了,再不找个大墓倒一下,他肯定会寂寞而死。
我对此嗤之以鼻,道:“你少得瑟,这一次杨教授他们也会来,你小子悠着点,别总把摸金校尉挂在嘴上,祸从口出,你难道不明白这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