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来,我就感觉周围气氛有些不对,这野人沟里,似乎充斥着一股怪异的味道,这种味道很轻,就跟尸体腐烂后的味道差不多,有些刺鼻,但由于气味很轻,那种刺鼻的味道并不是很明显。
不仅如此,我还发现,自从进入这条野人沟之后,原本一路上都十分安静勤劳的那几匹骡马,明显有些不安起来,不知道是不是空气中弥漫的那股尸臭味道的缘故。
我心中暗道,这里他妈的不会是一条殉葬坑吧?
这里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进来过了,荆棘很密集,陈锐不得不拎着砍刀在前面开路,将一些拦路的带刺荆棘砍断。
就这么小心翼翼的在野人沟里走了两个小时,人累马乏,但似乎好像只走了一半的路途。
到了傍晚5点多,太阳落入西山,野人沟里更是昏暗无比,我们都拿出了手电筒照明。
大家实在是太累了,我瞧这一时半会也走不出去,就通知大家休息一下,喝点水,十分钟后再赶路。
一听到休息,黄丽就欢呼一声,然后拉着刘娣低声说了几句,刘娣则点头回应,然后二人朝着一棵倒下不知道多少年的古树走去。
我注意到了她们的动作,知道肯定是人有三急,黄丽一个人害怕,所以就拉着刘娣一起去。
我正拿着水壶拧开盖子,叫道:“你们两个女同志要解手,不要跑的太远,没人瞧得见。”
被我们这么一喊,其他人也看向了刘娣与黄丽。
黄丽有些尴尬,摆手道:“知道了。”
我喝完水,拿着地图,走到杨教授那边和他商议。
昨晚休息的晚,今天中午又开始赶路,走了大半天,杨教授的气色很差,气喘吁吁,精神萎靡,我真担心这老爷子撑不过去。
我道:“杨教授,还撑得住吧?”
杨教授一边大口喘气,一边摆手道:“老了,年轻的时候,也经常进山,哪像现在这样不中用。不说了,小刘,我们多久才能到达,这天也黑了,今晚要是赶不到,就在此休息吧,明天一早在赶路。”
我道:“这野人沟我总觉得不对劲,今晚无论如何都不能在这里过夜。”
王大山点头赞同,道:“这几十年来,在野人沟出事的人很多,这里不太平……”
话未说完,忽然黑暗中传来了一声惊叫,仔细一听,似乎是黄丽的声音。
我脸色大变,刚要说话,就听到黑暗中刘娣的声音传来:“刘阳,你们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