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娣道:“这怪我么?我早就和你们说了,不要犯糊涂,不要犯糊涂,你们两个就是不听,这墓中墓十分罕见,下面很可能是一座帝王陵,有极大的考古价值,我可不敢胡来。”
我眼珠子一转,从小和刘娣一起长大,关于刘娣格我多是了解的。
此刻刘娣和我们废话这么多,肯定是另有所指,我仔细看了一眼刘娣,发现不时的往黑下面看,心想是学考古的,对古墓里未知的世界的好奇心,绝对比我和小威要重的多。
看样子,也很想下去,只是担心我们两个破坏古墓,这才犹豫不决。
我心中释然,道:“刘娣,你怎么才能相信我们?”
刘娣似乎很为难的道:“下去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要把你们刚才找到的那只元代麒麟纹的玉壶春瓶给我,不然你们可真就为了盗墓贼!”
我心想,下面如果真是楚国帝王墓,随便一件青铜或者玉,价值都远远比一件元代麒麟纹的玉壶春瓶要高,这种换还是可以的。
可小威不愿意了,到手的宝贝再让他吐出来,简直比用刀子杀了他还要残酷。
他脑袋直摇,道:“不行不行,哪有到手的冥往外拿的道理?当我们是傻子么?”
我急忙将小威拉到一边,低声道:“你白痴呀,下面如果真是楚王墓,那规模要比这个明代的将军冢豪华许多,随便拿出一两件青铜,我们哥俩就一辈子吃喝不愁啦!不就是一件青花瓷么,就给吧!”
小威意志薄弱,架不住我在一边的劝说,慢慢悠悠的从袋子里拿出了用封塑胶袋装着的那只的玉壶春瓶,递给了刘娣。
刘娣手接过,一脸赞许的点头道:“这才差不多,你们找的那些金饼足够你们换几十万块钱,做人不要太贪心,这文还是要上给国家的。”
我一听刘娣不在乎我们找到的价值几十万元的金饼子,反而在乎这只玉壶春瓶,心中不免有些后悔。
道:“刘娣,现在这瓶子也给你了,您老人家能不能一下,这小瓷瓶值多钱?”
刘娣耸耸肩,一脸随意的道:“三个月前,在香港苏富比拍卖行里卖出过一件元代麒麟纹的玉壶春瓶,价格是一百六十多万。”
“什么?”
“一百六十多万?”
我和小威眼珠子一瞪,跳起来就去抢夺刘娣手里的玉壶春瓶。
有这一百六十多万,我们还费什么力气往楚王墓里进?
别说是娶一个媳妇,就算再包两个二也是绰绰有余!
怪不得刘娣看不上我和小威在淤泥里找到的金饼子,敢值钱的是那个不起眼的小瓶子。
先前在陪葬室因为我看走了眼,被刘娣骗走了价值连城的鎏金银骑,现在又被骗走了一百多万,是可忍孰不可忍!
刘娣见我和小威怪着向扑来,大何止,可我和小威哪里理会?
三下五除二将刘娣刚刚到手还没有捂热的玉壶春瓶给抢了过来,刘娣在一边破口大骂,我们两个充耳不闻,双眼放、流着口水着玉壶春瓶。
我将玉壶春秋给小威,珍而重之的道:“小威同志,现在是组织考你个人能力的时刻,组织上相信你的能力,相信你的忠诚,将这一百多万放在你的上,你可不要辜负了组织上对你的信任!”
小威拍着脯、打着包票,大声道:“洪湖水,浪打浪,革命神永不忘!请首长放心,一定不会辜负组织这三十年来的培养,必定将这星星之火,形燎原之势。”
我欣的拍了拍小威的肩膀,随即低声道:“这玩意是我娶媳妇的老婆本,你一定不能让刘娣给抢去了!”
小威闻言,的看了一眼一边黑着脸的刘娣,重重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