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娣发现的墓道,果然是在整个地下时间的正北方,与南面的通天道遥相呼应。
这墓道并非是随意开的,也不是盗墓贼切的盗,而是一个3米高、3米宽的甬道,在墓道口,一左一右,都有一尊比真人大一圈的石人,不过这石人都倒在了地上,并非是站立的状态。
墓道没有墓门,我们站在墓道口拿着手电筒往里面照,里面黑乎乎的,也不知道有多深,跟不知道是通向什么地方的。
我蹲下子,检查墓道的地面,果然看到在墓道的面上有没穿鞋子猜出来的脚印,新旧都有,有往里走的,也有从里面走出来的,而且脚印大小并不一样,深浅、新旧都也各不相同,我心想,看来将这濮王地宫当做巢的野人数量不,看脚印况,野人时常通过这条墓道进出主墓室。
我有点疑,就问陈教授,我说:“按照这高山卧龙格局来看,不可能存在一南一北两条通天道连接外部的,这甬道并非像南面的通天道那样开在悬崖峭壁上,按照您的来看,这墓道连接的是什么?”
陈教授想了想,说道:“这么大规模的墓室,我也是第一次遇见,只怕格局不必秦皇陵小,这条墓道连接外部,我也说不好,但我觉,应该是一个陪葬室。”
小威道:“陪葬室?不可能吧。我们刚下来时候,不是遇到了一个陪葬室吗?”
陈教授道:“那个八卦形陪葬室是枝龙宝,陪葬的人并不多,恐怕在正龙宝之中还有一个陪葬室。”
我道:“陪葬室?陪葬室不可能有通道连接地宫之外的呀。”
刘娣接口道:“八千活人葬,野人出现的时间,我们都忽略了这两个重要的因素。”
我问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刘娣又想了想,似乎在组织脑海中想到的东西,好一会儿才说道:“先前我们分析,这里的野人是濮人的后裔,唐朝的时候,苗人从云南那边过来,发现了月亮山附近的一个土著,将这个土著部落给灭了,有数土著逃进了祖先开凿的这个地下世界,苗人一百多年后向北迁徙,焚烧毁掉了寨子,所以这些土著就只能继续生活在地下,这个想法很大胆,但不切合实际。”
杨教授点头道:“不错,苗人当年占据了月亮山与月亮湖有一百多年,就算是有幸存的土著逃到了这里,肯定数量也不多,不然食将是一大困难,而且那是一千多年前的事了,数的族群不可能在地下世界繁衍上千年而不灭。”
刘娣说道:“对,黔南野人传说很久,但真正有人目击并且伤人,那是在民国前后。还记得一百多年前当地曾发生过一次山洪,有数百干尸顺着山洪冲到了下面一两百里外。那些干尸与地宫里的干尸如出一辙,但却并非是来自这个迷宫里的,古籍上记载,至有八千人殉葬,可这个迷宫里的干尸,最多只有四五千,远远没有达到八千这个数量,这里肯定还有一地方存放着大量的干尸陪葬者,那次山洪将那陪葬室给冲垮了,或许就是那次地质灾害,让整个古墓重现人间,然后有一伙儿人,不知道什么原因,或许是避难,或许是隐居,或许是逃犯之类的,他们来到了这里,发现了当年被山洪冲出来的陪葬室,于是就在此隐居,结果时间久了,由于过着茹饮的生活,所以渐渐的与人类文明脱节,恰好这黔南山区向来都有变婆活动的传说,于是就形了当地人口中的野人。这条墓道,连接的估计就是另外一存放干尸殉葬者的地方。”
我听了刘娣的分析,默默的点头,暗想刘娣这考古博士高材生还真不是盖的,单凭这一点有限的资料,就能推理分析出这么多东西来,这是我们无法办到的。考古学就是这样,大胆假设,小心论证,脑一定要大。人们说考古就是还原历史,这一点是错误的,历史永远不可能被真正的还原,考古只是将尽可能的接近历史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