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之大,很多事情真是不好说,那天晚上我们在这里发现了数百具骸骨,推测出那些士兵是被毒蛇咬死的,后来发现了蟒蛇石雕后,我们撒开脚丫就跑。
如果当时我们的胆子能大一些,在周围仔细寻找寻找,估计多半就能发现那对干草树枝掩盖的出入口,也不至于在这大山里折腾这么久。
当然,这事儿也说不好,比如当夜就算发现了那个入口,肯定与野人面对面撞见了,下面有八九具野人的尸体,我们若真从这个洞口进入地宫,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谁也说不清楚,估计损失的就不止冯磊与陈锐两个人了。
60年前的几百个国军,就在洞口安营扎寨,结果没有发现这个山洞。估计当时是野人发现了国军在外面,弄了血蛇过来咬死他们的。
如果当初国军发现了这山洞,以他们的火力,杀几个野人绰绰有余,也不会落下暴尸荒野数十年的下场。
反正怎么说呢,这一切都是命。
黔南野人经过这一次已经死绝了,我们搬来石块,又用工兵铲挖土,将这个直通濮王地宫的洞穴洞口彻底封死,以免被以后的盗墓贼发现。
封住洞口之后,认准了最初扎营切盗洞的方向,我们一行人就往那边走去,找到了我们最初打的盗洞,将其重新掩埋。
傍晚的时候,王大山醒来了,但整个人却是傻了,什么也不记得,什么也人不认识,我们问他是怎么被野人抓紧地宫里的,他也说不出来,整个人痴痴呆呆,估计短时间里是没得救了。
第二天,我们赶着骡马队往回走,沿着月亮河古道走了3天,回到了最初我们到达的那个布依族部落银丁寨。
这一次行动,死了两个,疯了两个,黄丽也重伤了,损失不可谓不大。布依族那个村书记看到王大山变傻了,整个人也都懵了,说这王大山上有老下有小,以后的日子可咋过呀。
陈教授说王大山同志是工伤,他回去之后,会向上级说清楚,给王大山同志申请一批资金。
在银丁寨没有多待,我们就立刻启程,杨教授与黄丽现在情况特殊,必须送到医院检查救治。王大山也被我们带到了贵阳的医院。
到了贵阳之后,陈教授就让我们先离开,他负责善后工作,这一次死了一个考古系的研究生,还疯了一个大教授,事情很大,大的几乎不是我这种小人物能接触的。我和小威如果再留在这里,上面追查下来,我们的身份比较特殊,估计会有大麻烦,于是我们就兵分两路,陈教授在贵阳为此行善后,我、小威、刘娣以及黄丽4个人则离开了大部队。
黄丽身上的尸毒这一路上用糯米拔的差不多了,但还需要一阵子才能彻底拔除,就带着她一起去了杭州,在贵阳人民医院检查了一下,她确实有些宫寒,我知道杭州妇幼保健医院医疗水平不错,带她去杭州一来是拔除她身上的尸毒,二来到大医院没准能治好尸毒给她带来的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