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贵阳与陈教授他们分道扬镳之后,陈教授说他负责善后,不会给我和小威带来什么麻烦,陈教授说话管不管用我不太清楚,但也没有太担心,就算有关单位调查此次行动,我也有底气,毕竟我们倒了朱元璋地宫与小舟村古井将军塚的事儿很隐,只要打死不承认,上面也没什么证据。
回到杭州是1月18日,到了年关了,刚下飞机的时候,天空中竟然飘起了雪花,我在杭州好几年,没见过冬天下过几次雪,大家走在风雪中,心都还算不错,没有当初在地宫里那么压抑。
打车回到住所已是下午,没有进小区,我们几个人先逛了一圈超市,买了十斤糯米,还有一些食材等生活资,现在人多了,天气又冷,也不好每顿都下馆子,还是在家里煮饭最方便。
我们提着大包小包回到公寓,挨个洗了个热水澡。在刘娣洗澡的时候,我回屋打了个电话给九姐。
九姐接到我的电话,问我杨教授在黔南出事,是不是和我有关系?
我大吃一惊,道:“此事你怎么知道?”
九姐说道:“杨教授这么大的一个人,出了这么大的意外,虽然新闻上没有报道出来,但我是做这一行当的,多多收到了风。”
我对九姐说现在不是细说的时候,我现在已回到了杭州,找时间我去一趟你的铺子,到时见面再细说。
挂上电话后小威就拎着背包走了进来,说道:“刘司令,刚才是不是和九姐通电话的?我正好要找。”
我奇道:“你找干什么?”
小威从背包里将在濮王陪葬室里倒出来的那个金盒子拿了出来,道:“这不是带回来了一个金盒子嘛,虽然盒子里的那什么黑山不老印给杨教授他们拿走了,但这金盒子图案,估计能值不钱,找九姐出手。”
我翻着白眼,道:“你脑子里是不是进水泥了?我们自己的铺子都要开起来了,为什么还要九姐一道手?我们自己找买家,卖的价格更高!”
小威一愣,随即手拍着脑袋,道:“哎呦,我脑袋怎么这么糊涂!是呀,我们自己的铺子随时都可以开张,还找九姐干什么!上次你从北京寄来的玩意儿我看已不了,应该能撑起一个小铺子,咱们最近找个黄道吉日,把招牌打出去。”
我说道:“开张不着急,这一次去贵州劳心伤,先休息休息,马上过年了,等年后再整铺子的事儿。”
这次去贵州,还真不是义务劳动,带回了不好东西。
除了小威手里的金盒子之外,那柄青铜古剑我也带回来了,我当时并没有注意,到飞机场办理托运的时候,我这才发现青铜古剑在我背包里,多亏了刘娣与黄丽上有考古证,不然我们行李的这些冥还真不好办理托运。
也许是当时在贵阳分开的时候比较着急,陈教授一时没想到青铜古剑这件冥。也许是他想到了,却有意让我带回来的,反正不管怎么着,既然陈教授没有打电话来询问我青铜古剑的事儿,我就装傻充愣,当做什么也没发生。
这玩意卖肯定是不行的,国家有规定,止民间青铜古的易,连拍卖都不行,但作为铺子的镇店之宝啥的还是可以的,万一哪天陈教授他们又想起这柄古剑了,我还得上还回去,现在就先隔在我手里,就当撑门面用的。
除了青铜古剑之外,当时进盗后,我从那蟒蛇石雕上抠了两个眼珠子,应该是宝石或者翡翠,高了不敢说,十几二十万应该值的。
最后带出来的,就比较神了,是刘娣背出来的那套神的《黄泉之书》以及开启黄泉之书的钥匙,那块梳状的极品西沙沉香古玉。
关于黄泉之书,刘娣并没有对陈教授提起,我在大山里的时候私下询问过刘娣,刘娣说陈教授信不过,等自己的老师杨教授病好一些了,才将黄泉之书的事和他说,现在和陈教授说,没准会被陈教授带回四川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