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丽洗完澡,吃完头发,我将单独到了客厅。
我把分五十万的想法,和简单的说了一下,立刻摇头,说非亲非故的,给我钱干什么?
我只好半真半假的说这笔钱,是从濮王地宫里出来的冥卖掉出来的,我、小威、刘娣都分好了,多出来这400万,我们打算用在公益事业上,陈锐与冯磊的父母我们会寄过去150万,王大山同志和你一样,都是50万,这一次在濮王地宫,大家共同历生死,你还中了尸毒,伤了体基,估计这文局等考古单位也不会将你这个事列工伤的范畴,好在,在大医院检查了一番,医生说可以通过后期的治疗调理好体,这笔钱不算多,就算给你当做是后期的医疗费以及神损失费吧。
黄丽还是不肯接,最后我请出了杀手锏,喊了一声刘娣。
刘娣走到客厅,对黄丽直接道:“这笔钱你拿着吧,我们已商议好了。”
刘娣在黄丽的心中一直是大姐的地位,这一下黄丽老实了,点头勉强答应接这笔钱。
我让黄丽把银行卡给我,走到房间用电脑给汇了50万过去。
其实吧,我这坚持给黄丽这一份,也是有私心的,并不像我说的那样慷慨激昂大公无私。这一次黄丽在杭州小住,知道了我们很多,也知道了我和小威手脚不干净,从濮王地宫里出了好几个东西,甚至还知道了上次在白狼王地宫里,小威带出来的那个黄金面。
我害怕黄丽日后将我们给出卖了,如果今天收了我们的钱,那就是我们一条战线上的。看似年轻,但也不傻,执意不肯要这笔钱,很大一部分原由就是想到了这都是账款,一旦接了,就回不了头了。
转完款之后,看了一下时间,大约晚上9点多,我们就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玩手机。
我问黄丽最近有没有什么打算?
黄丽说,老师杨教授现在在北京住院治疗,上次濮王地宫的事儿没两三个月他们这群人缓不过来,再过七八天就过年了,打算这两天就离开杭州回老家。
小威道:“不是我说呀,这考古工作虽然重要,但不适合你们孩子,我看你不如辞职算了,正好我和刘司令的铺子快开张了,你过来帮忙看店,安安稳稳,工作自由,工资你要多都可以,是吧刘司令。”
我点头,道:“这个可以有呀。”
我边的刘娣手掐了我一下,道:“可以有什么?黄丽现在刚读完硕士,正在读博,你两个别整天误人子弟。”
黄丽道:“刘娣姐,这个……我确实是有这个打算的。这一次濮王地宫之行,对我的冲击很大,威哥说的很对,考古这一行业确实不适合生,我当年选择这个专业,主要是因为家里穷,正好这个专业国家大力扶植,奖学金高,考研后所有的学习费用与生活费用都是国家提供,外出考古还能有不错的工资拿,我对这个专业并没有太大的兴趣。现在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我确实不想再继续待在这个圈子了。”
我说那行,如果哪天儿你真的不干考古里,来杭州投靠我和小威,有我们一口吃的,就绝对不会让你挨饿。黄丽说那就多谢啦,没准以后还真的回来投奔我们。
然后,我对小威使了一个眼,乘此良机,我们二人对刘娣发动了糖车攻势,说现在杨教授住院了,出院后估计直接退休回家颐养天年,黄丽也有了退意,干脆你也下海得了,咱们仨金校尉聚在一起,就算不探墓发丘,以我们三个的生意头脑,怎么混的风生水起呀。
小威道:“是呀,一滴水只有放进大海里才永远不会干涸,一个人只有当他把自己和集体事业融合在一起的时候才能最有力量。老话怎么说来着,团结就是力量,这力量是铁,这力量是钢。金校尉合则生,分则死。我们仨的命运,从30年前就被牢牢的绑在一起。小姑呀,我看你是该离开考古工作,回到人民群众的怀抱中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