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爷爷家吃了饺子,我和小威没有多待,关于宅基地的事儿到此为止,我的目的达到了,虽说心思不纯,但大爷爷没和我打招呼占了我的6米地,这一点上就算捅破大天,也是我占理,这个好大爷爷估计得记下一辈子。
接下来的2天里,事就简单了,整天就是在喝酒,今天中午在四叔家,明天中午在三叔家,几天喝下来,我的酒量倒是见长。
其间也办了正事儿,我将款项一次全部会打在了四叔的账户上,他拍着脯保证今年6月农忙前,我的房子肯定会垒起来。
初八那天,我拎着一包纸,去祖坟与爸妈的坟前烧了,到了腊月十三,我还在小威家睡觉,刘娣打电话给我,说有急事。
我拽着小威火急火燎的跑到刘娣家,还没有进门就听到刘娣和大爷爷在前屋吵架,大好像在哭。我忙拉着小威让他不要进去。
我们两个人躲在墙角听着,不一会儿就听出了刘娣与大爷爷吵架果然是因为刘娣的世,然后刘娣就拎着包出来,看到我和小威,什么也没有说,就往小威家方向走。
大爷爷与大追出来,在后面大喊,可刘娣就是没有回头,只是在抹着眼泪。
到了小威家门口,刘娣打开我停在门口的车,将行李包塞进后备箱。
我问这是怎么了,大过年的吵吵啥呀。刘娣坐在车里抹着眼泪,没有细说,只是让我开车送去县城,要回北京。
我一听这话,就知道这事闹大了,忙让小威准备一下,我们马上离开。
原计划是在村里再待四五天,等过万元宵再走,结果突发况不得不让我们提前出发。小威他爸有点措手不及,但也知道小威是出去做大买卖的,也不好拦着。
我们行李不多,拿着手机充电和几件换洗服就可以随时开始。十几分钟后,我开车离开,过大爷爷家门口准备上桥的时候,大堵在桥头。
我摇下车窗,大手里拎着一个小布包,泪眼婆娑的道:“刘阳,这东西你给小娣。要去南京就去吧,这包里是当年你爷爷与丁寺丐将刘娣抱给我们时的件,里面有证明刘娣份的东西,还有一些蛋,今天十三,是小娣的生日,喜欢吃蛋,你以后要好好照顾小娣……”
副驾驶上的刘娣推开车门跳下车,抱着大就哭,我鼻子一酸,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大爷爷没有出来送,我回头却看到大爷爷站在前屋小木门前,似乎一瞬间也苍老了许多岁。
是呀,这30年来,他们将刘娣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长大,不是亲生的,却胜似亲生的,差的就是那份浓于水的基因。
没多久,大就给刘娣送上了车,车上刘娣哭了一路,到了镇里104国道,我说:“往南还是往北。”
往南是杭州南京的方向,往北是北京。如果刘娣要回北京,现在的绪状态我和小威肯定不放心,是要跟着去的。
刘娣干说:“你们还没有吃饭吧,先在镇里吃点东西。”
我想起今天是刘娣是生日,道:“今天是你生日,咱们到县里吃顿好的。”
小威脑袋直点,说:“怎么也得整一个大蛋糕啥的。”
就在这个时候,我手机忽然响了,拿出来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以为是推销的,随手接起来。
结果电话那头却传来了一个有点悉的人声音:“是刘阳吗?”
我狐疑道:“你是?”
那人说:“我是左青。”
我一愣,忙道:“原来是左掌柜呀,这年关还没有过去呢,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左青说道:“我刚从日本回来,带来了当初日本关东军在东北挖出来的那枚黑山不老印,我想夹一个喇叭,去一趟昆仑山口,想请你们三个金校尉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