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深昆仑山脉,海拔也在不断的提高,这几天不论是在格尔木,还是在昆仑山口脚下的纳赤台,海拔都没有超过4000米,可是刚刚进昆仑大雪山,我们明显觉到空气稀薄了许多,多亏了我们都是提前几天到达青藏高原的,有了一个较长时间的适应期,否则贸然进昆仑山腹地,每个人都要引发很严重的高原反应,没准拉神山还没有找到,体就已承不住大道回府了。
一路上,扎西向吉在前面领路,走了大约四五个小时,扎西向吉示意大家休息休息吧。我们下了牦牛,在两座雪峰的中间,脚下有厚厚的一层积雪。
扎西向吉说,现在昆仑山的冬天越来越短,雪越来越,雨水越来越多了,全球气候变暖,加速了昆仑山冰川的融化,在几十年前这个月份,昆仑山的雪起码能没到牦牛的关节,要等到每年的农历四五月份,山谷里的雪才会融化,出下面的冻土层。
最近几年昆仑山的雪一年比一年,今年估计还有几场大一些雪,雪最多在三月份山脚下的雪最多能撑到三月估计就会出岩石,只会剩下山腰以上的雪峰与山的冰川。
刘娣拿着在格尔木市买的单反相机,对着附近的雪山拍照,问扎西向吉,我们是不是已深昆仑冰川的腹?
扎西将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摆手说道:“没有没有,我们才刚进昆仑垭口,按照路线明天晚上可以到达布格拉雪峰,平时在布格拉有许多登峰爱好者求征服它,过了布拉格再往深走,才算是真正的进昆仑冰川,以前常有不要命的探险者往里面走,可进去的人没几个能活着出来,最近二三十年,已没人敢越布格拉了,这一次如果不是我的娃娃动手术急需很多钱,我才不会做你们的向导。”
我在一旁听着刘娣与扎西的对话,看着眼前的茫茫雪山,心想按照扎西的话,我们这还只是在昆仑山外围转悠,周围雪峰已如此险要,真不知道到达昆仑冰川深,会是什么样子的壮丽场面。
转头忽然看到左青拿着一个破旧的笔记本在翻看,阿阮在的边,从牦牛驮着的行囊包袱中拿出了一样东西,应该是一张地图,但似乎样式也很久,不是像我在格尔木买的昆仑山旅游登山地图。
我走了过去,打量了一下左青手的笔记,那笔记本浑厚,书页已泛黄,至有几十年甚至更久了,我看了一下笔记本上面的字,全是外文,看样子像是英文,但不字母上方还有符号,至于是哪国文字我是看不出来,它们能认识我,我不认识它们。
这时,左青手指点在阿阮已摊开的地图,竟然是一卷皮革地图,不知道是羊皮还是牛皮的,也有些年头,而且那地图破损的相当严重,也不知道因为时间太久,还是认为的远古,那皮革地图上缺失了好几大块,但已然可以看出,皮革地图应该是昆仑冰川地形地貌,并不详细,只是勾勒出了一个大概来。
左青手指点在地图上的一个位置,对阿阮道:“我们已到这里了。”
我问道:“左掌柜,你这是?”
左青收起地图与笔记本,对我道:“拉神山并不是没有人找到过,上个世纪50年代,一群德国探险家曾深过昆仑冰川,后来那群探险家只有一个人活着从昆仑冰川逃了出来,整个人都疯了,在他的上只有这个笔记本与这卷羊皮地图,据笔记上所言,他们一行23人的探险队,从昆仑山口进山,到了第5天,在暴风雪中迷失了方向,在第7天,他们进了雪山中一座古老的遗迹,那遗迹应该就是我们要找的拉神山。”
左青说,这笔记本与羊皮地图,都是早年的一个故人用一对青花瓷换的,年轻的时候,的那位故人曾组织过一次探险队进昆仑山寻找笔记所记录的那座位于昆仑冰川深冰层下方的古人遗迹,当时左青也参与了那次探险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