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娣发火了,我和小威也不敢在拿刘娣的世开玩笑,这是的软肋,又不是穿开裆裤那会儿可以随便玩闹,现在刘娣都30岁了,谁再敢提的世,保不准真的会翻脸。
刘娣将那本笔记丢给了我,然后独自一个人去研究虚悬的青桐棺椁,我拿着笔记有点不知所措,转头正好看见小威似笑非笑的盯着我。
我心头火起,没好气的道:“愣着干什么,等着领奖呀?还不赶找找有没有出口,再找不到出口,我们就会和这位潘爷一样困死在这里!”
小威回过神来,关系生死的大事儿,当然不会怠慢,拿着手电就往旁边一个石台走去。
我整理了一下心神,来到刘娣边,本想安几句,可一看的脸颊上竟然挂着淡淡的泪痕,我心中有点疚,知道刚才我和小威的玩笑话,触动了刘娣的伤心事。
我道:“刘娣,对不住,刚才我和小威只是开玩笑的,以后绝对不会再提此事了。”
刘娣抹了一把眼泪,歪着脑袋看着我,道:“其实我心里清楚,因为我不是刘家人,你们一直瞧不起我。”
我立刻摇头,诅咒发誓绝无看不起的意思,让不要多想。
好一会儿,刘娣才止住眼泪,见心好一些了,我便问这青铜棺椁上有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
对是摇摇头,道:“这青铜棺椁在中国考古史上极为罕见,上面镂刻的花纹,应该是一种消失的文字,并不是楚国的鸟篆,我也说不好是什么意思,若是杨教授在这里就好了,我记得曾在他的笔记里看到过类似的图腾花纹,他应该能解读出来。”
我心中大失。
杨思才教授是誉海外的考古专家,对先秦以前的文化很了解,甚至还翻译出许多甲骨文,可是老人家又不在这里,而是在十万八千里外的四川,远水救不了近火呀。
我道:“那怎么办呀,总不能在这里等死吧。”
刘娣道:“或许打开青铜棺,能找到什么文字记载。”
我吓了一跳,道:“你想都别想,金校尉老祖宗传下来的铁律,悬棺、窨棺、青铜棺,是古墓里的三大凶棺,万万动不得,你想死,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刘娣无奈的摊摊手,道:“我那就真没办法了,这一路走来,你鬼点子多,你看看这青铜棺上的花纹能不能看得懂。”
自打一进来看到这青铜悬棺,我就一直对它敬而远之,从来没有细看一眼,此刻刘娣让我看,我只好手了挂在脖子上的金符,着头皮靠近青铜棺。
原本九条大的锁链勾着这个大铜棺,现在有三条锁链已断了,整个青铜棺角度有些倾斜。
借着手电的芒,仔细的看着青铜棺表面的纹路,像是歪歪扭扭的文字,又是象画,我本看不明白,似乎在包罗万象的《葬》古书中,也没有关于这种纹路的记载,但是在青铜棺四面靠近棺底的铜壁上,却有我能看懂的图画。
是一路走来看到过无数次的六臂恶魔图案,不过很奇怪,铜壁上有许多幅六臂恶魔的图案,都是分布在棺椁的铜壁的下侧,且都不一样,有两只手,三只手,也有四只手的,唯一相同的是,没一个六臂恶魔的图案都栩栩如生,宽脸大耳,大眼长鼻子,表扭曲痛苦,看着极为渗人。
仔细一看,我便发现了这些手臂数量不等的六臂恶魔图案,是按照一定顺序排列的,首先是一臂,然而是两臂,三臂……依次延下去,一直到最后的六臂恶魔,在六臂恶魔图案后,又变了一臂模样,就像是周而复始的回一般。
我奇道:“这楚灵王的地宫外,分布了许多六臂恶魔的壁画浮雕,这是不是楚国信奉的神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