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担心再往前走,还会遇到什么恐怖的生,着脑袋往队伍后面看,左青与秦八爷在后面坐在一起说话,我想问问左青大家还要不要继续往前走,现在回头或许还来得及,可是看到左青与八爷,我便生生的将想说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在喇嘛庙里遇到冰川大脚怪,还死了一个人,这师兄妹二人都不曾退惧怕,更别说我们现在已找到了香拉的口,在这条水脉的尽头,极有可能就是我们要寻找的消失千年的香拉王国。遇到一群魔鬼鱼,还不足以让这二人打退堂鼓。所以我也不去自找没趣。
休息了大约五六分钟,大家这才缓过气来,左青起招呼道:“大家不要休息了,继续往前走,刘校尉,你带路,小心点。”
不论前面还有什么危险,我走在人群的最前面,遇到危险肯定是首当其冲,左青也明白这一点,所以出言提醒让我小心一些。
我点头,扶着石壁站了起来,道:“大家都起来吧,这地下河还是不安全的,我们必须赶走出这里。”
我有点后悔没让向导扎西一起进这里,扎西能背诵《格萨尔诗篇》,没准在诗篇里,有一些关于冰川妖魔的记载,现在我们是两眼一抹黑,真是别提有多压抑别扭了。
我们顺着地下河的古河道继续往前走,后面的阿阮每走一段距离,就会拿出仪检测这里的空气有没有有毒气体,以及氧气浓度。
昆仑山海拔本来就高,就算我们在地下,海拔也有五千多米,不过这里的空气与地表差不多,估计是有很好的通风口,我们下来的冰川裂算是一个通风口,四应该还有其他的通风口的存在。
又往前走到了两个多小时,我看了一下时间,已是晚上20点了,算起来我们走上岩壁栈道已差不多将近4个小时,走了至有15公里,水道崎岖,我发现不论这水脉如何怪来拐去,最后还是往西南方向延。
我计算了一下路程,现在我们头顶上应该已是昆仑山脉中最高的公格尔雪峰与九别峰附近。
按照德国人笔记上的时间来推算,他们是1月12日遇到的大风雪,在当天晚上发现了一座喇嘛庙,照我的估计,他们应该会在喇嘛庙里休整一天时间,在1月14日离开喇嘛庙。
如果我们的路线走的和德国人是一致的,他们在1月14日早上离开喇嘛之后,会在当天下午到达卡娅米拉雪峰附近,发现冰川裂。那伙德国人肯定是马上就准备绳索降落到冰川底部,不过在准备上应该没有我们准备的充分,我们在冰川裂的下面还发现了一德国人尸体,所以他们在冰川裂那地方肯定耽误的时间比我们长。
而在笔记上,1月15日,他们发现了古人遗迹。
我们已走了4个小时,所以我心中暗暗推测,这条岩壁栈道我们应该已走了一大半的路程,前面应该走不了多久,就会到达尽头。
这个尽头,应该并不是水脉的尽头,而是岩壁栈道的尽头。这条地下水脉到了这里,竟然还没有变窄,就说明它的水源很充沛,应该是连接着多座冰川,甚至是延到喜马拉雅雪山。
我手中的手电筒的干电池没电了,我让后的刘娣拿一组新的干电池给我重新换上,跟着刘娣下地宫探险几次,我也有了一个良好的习惯,耗尽电量的干电池我都会随手放进背包里,或者给刘娣收起来,以免掉落在地宫墓室里。
我一边走一边替换新的电池,后隔着刘娣与小威的黄丽说道:“姐夫,咱们都走这么久了,能不能休息休息。”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大家连续在狭窄的栈道上走了好几个小时,又担心水里面有恐怖的怪袭击,都是提心吊胆、心力瘁,双脚都不停使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