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娣电话里对我说,本来研究所连停职留薪都不想批的,是她的老师杨教授出面,上面这才勉强给批了。
刘娣在北京除了这几件事之外,这两天乘着牛教授在破译黄泉之书文字的时候,她抽空去了一趟潘家园与琉璃厂,买了一批不值钱但还看的过去的玩意儿打包邮寄过来,对于这一点我的满感激的,但我和小威心里都清楚,这铺子如果只是单单倒卖这些前清时期的小玩意和西贝货,估计赚的钱还不够交房租的,我们的铺子未来的走向以及发展战略,还是要走杨九儿的聚宝轩那种路子,台面上摆着的都糊弄外行的,不指望这些小玩意挣钱养家糊口,私下里的交易,那才是我们以后的发财路子。
但这种路子,需要手中有硬货,几次下墓,昆仑冰川就不说了,连根毛都没有落到。朱元璋地宫之行,除了左青给的支票劳务费之外,也是空手而归。最大的一笔收入,还是从濮王地宫里带出来的那块沉香古玉。现在铺子开张在即,我们急需要再找个大墓下去,摸几件值钱的真玩意上来。
刘娣当然也清楚和我小威的想法,所以在北京她自己去了琉璃厂与潘家园收点东西过来,就是害怕我和小威再一次的铤而走险探墓发丘。
关于房子的事儿,我在电话里也和刘娣说了,刘娣却仿佛真的成为了我的老婆,直截了当的说:“房子的事儿不着急,等我回杭州看看。”
我听到她的回复,心中忽然有些兴奋,感觉我和她的事儿没准还真有发展空间,我可以感觉的出,刘娣对我也不排斥厌恶,对我也有好感,唯一挡在我们面前的坎,就是我们之间的辈分差异。
我这几天心在一直在琢磨,是不是要联系左青,彻底将刘娣与岳家的事情给拎清楚,也不必让刘娣认祖归宗,只是将刘娣的身份拎清楚之后,我和她之间的阻力也就不会那么大了,此事不搞定,村里的人绝对是不会同意我和刘娣走到一起的,毕竟村里的人还都是比较古板,如果我和刘娣结合,那以后进祠堂的时候还真不好写序排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