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陈学横这个老混蛋摆了一道,他只是想从我口中弄出来怎么去香拉的路线,压就没希我能找到白玉山的下落,毕竟单凭白玉山这个词汇,没有任何的地理位置的线索,想要在茫茫华夏群山中找到李淳风的地宫,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或许就是因为他不相信我能单凭这一点点信息就找到白玉山,所以就没有给我后面重要的东西。
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他是,我是贼,所以提防着我,这一次如果不是刘娣在资料数据库里找到袁守诚的一些文献记录,我还一直被陈教授蒙在鼓里,还以为他是真心想帮我们解除在黄泉之书的诅咒。
想起在杭州陈教授给我打电话时说的话,说什么希李淳风地宫里有生命之书,我呸,这资料里明明白白记录了生命之书就在里面,这老头子如果在影视圈混的话,拿个奥斯卡小金人完全没有任何问题。还亏我忙了两个晚上,给他整理出香拉的体路线以及沿途需要主意的危险,亏大了。
看到我咬牙切齿的模样,去而复返的刘娣走过来,道:“你要早点告诉我线索是陈教授给你的,我早就能猜到这里头的猫腻了,我和陈教授合作过几次,太了解他了,他比我的老师杨教授还要传统,作为一个考古专家,怎么可能会把一座古代知名人士的大墓资料随随便便提供给一群金校尉?他只是想从你这儿得到香拉的体路线,没有想过让你找到李淳风的地宫。现在明白了他为什么要让你对我和黄丽保了吧?”
我哼道:“只可惜他的如意算盘还是打错了,仅仅凭借白玉山这三个字,我们还是找到了这里,前面的白玉山,与这古书后面描述的大体一致,奇门难,蛇鼠难行。烟瘴守护,巨蚁为兵。六盘水道,孤舟难渡。六气之变,升天道明。现在我更加笃定,前面就是李淳风的埋骨之地。”
刘娣走到我跟前重新坐了下来,这一次没有对我发脾气,而是手在笔记本上翻看着古籍扫描图片,道:“可惜呀,这本古籍年代实在太久远,很多地方都残破了,后面应该还有许多关于这里的记录,你看这一面残破页,九树八弯,高低石岩。这应该就是形容里面的环境的,可是后面的页面都烂掉了。还有这一页上可以模糊的看出:三棺镇首,六气变,之类的语句,这应该是形容地下陵墓的况的,可惜后面也都看不见了。如果这本书是完整的话,对我们来说应该有非常大的帮助。”
我点点头,道:“道门中人和那些帝王将相不一样,这些牛鼻子老道追求的是天人合一,选择在这崇山峻岭之中修建陵墓,布下六甲奇门,目的是防止盗墓贼,但还有一个目的,恰恰是想让盗墓贼来这里盗掘的。我估计陵墓里面没什么陪葬品,最多就一本生命之书。”
刘娣道:“何以见得?”
我翻看了几页残破的图片,道:“你看看这页,命源伊始,甲子为元,二十载余,回再转。你是考古学家,应该能明白这几句话的意思吧。”
刘娣今天晚上在查看资料库的时候,发现了这部残破不堪的《袁守诚梦录》后就急急忙忙的找我对质,其实对里面的容并没有多加细看。
细细的品读了一下,脸有些古怪,道:“不会吧,难道这些人真的能掐会算?这句话的意思应该是生命之书里有生命起源的,以一甲子六十年为一个纪元,过了二十余甲子之后,生命之书将再次转。二十余甲子,也就是一千两百年以上,正好差不多是现在的时间段,难道说,早在一千两百年前,这几个人就已计算到在一千两百年后的今天,我们会找到这里?”
我道:“你还别真不相信,别忘记了,中华第一预言《推背图》,就是袁天罡与李淳风一起推演绘画出来的,何况还有一个比这二人更牛叉的袁守诚,能推算出一千多年后的事,不足为奇。可惜呀,可惜呀,这本《袁守诚梦录》残破的太狠,前面是记录袁守诚的一些传奇故事,这部分无所谓,关键是这本书的后半部分,好像全部都是关于六甲奇门的记录,对了,这本书是从哪里挖掘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