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教授见自己的得意门生安然无恙,这才松了一口气,道:“刘娣,你做事冲动的病到底什么时候能改一改,这一次多亏刘阳打开了河天演盘,不然我们真没这么快进这里。”
刘娣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老师,让你担心了,那天晚上我也没想到能打开,本想您的,可当时都凌晨1点多了,您体又不好,就没有向老师您及时汇报。”
杨教授有点不解的道:“那河天演盘你是怎么打开的呀?”
刘娣看了我一眼,道:“我哪有那个本事打开,这是刘阳教我的。”
我奇道:“你可不要污蔑我,我到这里才第一次看到河天演盘,什么时候教过你?”
刘娣手接过了黄鹂递过来的食,一边吃一边道:“你还记得前几天我给你打电话询问你一些关于阳八卦的事儿吗?”
我一愣,心中琢磨一下,还真有这么回事,当时我和小威刚到杭州,辞了工作,带着小威在杭州各大有名典到的耍,记得当时是在河坊街吃荷叶,接到刘娣的电话,针头线脑的问了我一些阳八卦、星宿定位之事。
我当时就简单的和咕哝了几句,然后就挂了电话。
我一想,道:“不对呀,那河天演盘是以东方祭祀坑为口的,就算那天我告诉你一些八卦方位,五行相克的道理,那你怎么想到以祭祀坑为主位推演呢?”
刘娣倒是愣住了,道:“哦,我按照你说的,一下子就打开了,这墓坐西向东,肯定是东面为口呀,你不会是以青铜门所对的南方为口推演的吧?”
我脸一红,咳嗽了一声,道:“啊,这些细微末节咱们就不要在意了,说说你进来后发生了什么事吧。”
一番谈之下,刘娣慢慢的说出了消失之后的故事。
糊里糊涂的打开青铜门之后,就沿着山体隙一直往里面走,和我们所看到的没多大出,但是,没注意到那个深渊悬崖,一迈直接掉了下去。
听到这里,我们忍不住都是一声惊呼。
刘娣继续说:“幸亏那深渊下面是一个深潭,我这才侥幸没事儿,不过深潭还真是吓人,上面飘着许多尸骸,我爬上岸之后,就发现了一个开启的石门,就走了进来,在这溶里转了几十个小时,终于找到了这地宫的口。”
我问道:“你命还真大,你可不知道那深潭里有一条吃人大怪鱼,我差点就被那大鱼给吃了。”
“有吗?那我真是太幸运了。”
刘娣吃了干粮喝了水之后,神明显好了许多,道:“老师,前面就是地宫,我们进去吧。”
我接口道:“进去干什么?我们是来救你的,不是来做考古调研的,现在能不能原路返回还不知道呢,既然找到你,我们还是想办法怎么出去才是正事儿。”
我本以为大家都急着出去,可我这话出去,连与我蹲在同一条战壕的好战友小威都不附和我,显然大家都对立面的地宫有浓厚的兴趣。
“怎么了?你们这是什么表,我们是救援小组,不是考古大队,现在找到刘娣了,还想干什么?”
小威说道:“刘司令,你说我们都这里了,不进去看看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呀。”
我指着小威的鼻子,大骂道:“叛徒,叛徒!现在有两条路,一是找路出去,一是继续往地宫走,选择找路出去的,就站在我这边,选择继续探索地宫的就站在刘娣那边,喂喂,小威,我踹死你,过来……”
公平的选举,我一个人面对着他们七个人,显得无比的势单力薄。
我问道:“杨教授,这是怎么个意思?你找我来是救刘娣,可不是给你们挖掘祖坟的,我找到刘娣了,我的工作结束了,可不想陪着你们去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