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果然是我这个到轻微脑震的伤患睡的最长,足足酣睡了六七个小时才因为尿急的缘故醒来,小威休息的也好的,不过阿阮与那几个手下显然是没休息好。
在森森的古墓地宫里,我们是习惯休息吃饭睡大觉,他们不一样,尤其是那四个兄弟,还是第一次干这种没本钱的买卖,在古墓里安稳的睡大觉,倒是很不习惯。
至于陈七,这家伙倒是一个人,这么些年来跟随着秦八爷风里来雨里去,也不知道下过多地宫,这点场面还吓不到他。
醒来之后我就发现脑袋不再像先前那样昏昏沉沉的了,思绪清明,手敏捷,已没有大碍。吃了点食之后,我们就商议继续往里面走。
十四个人走了一个长长的直线,大家都没有打开手电,只是用头盔上的头灯,因为石板上的荧在亮度太强的况下是看不见的,天知道甬道里还会不会有其他杀人的机关,还是走最安全的那条通道才是最保险的。
我依旧是走在最前面,刘娣跟在我的后,然后是陈七,小威。我们每个人都看着脚下的石板,生怕走错一步。
看到满地的箭矢,刘娣等人就越发的觉到我和小威第一次杀甬道时的危险场面。
两个人,四支金刚伞,闯这设置了三重机关的甬道实在是欠考虑,现在想起来都让人胆战心惊。
当走到我伤的那段甬道时,地上墙壁上已不仅仅是弩箭箭矢了,数百个齿飞盘有些掉落在地上,有些在两侧的墙砖上,难以想象当时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场景,用枪林弹雨来形容也绝不为过。
大家都没有说话,气氛有些压抑,我也懒得说,我知道刘娣和黄丽心中在想着什么,在这么严凶残的机关下,我和小威竟然都不缺胳膊不缺的走出来,绝对是烧高香的。至于阿阮与陈七,这两个奉命过来保护我们安全的人,都已暗自决定,如果后面的道路还有危险的地方,绝对不能再让我和小威涉嫌,如果我们二人在地宫里出现任何意外,他们回去都无法对左青代。
在我看到那些深深飞在墓砖墙壁里的箭矢与齿飞盘,心中也有些发凉,当时我实在是没法子,解不开这甬道里高明的奇门遁甲机关,只能冒险去闯,如果有可能,我估计没有勇气再闯一次这种危险的局面。
现在我的心中只能在暗自起到李淳风那三个死变态,千万不要在地宫里再搞出什么花样出来。
六甲奇门,烟气毒瘴,荒山野岭,六盘水道,这已将决大部分心怀不轨的盗墓贼挡在地宫的外围,连墓门都找不到,所以这一千多年来,我们应该是第一支深到地宫墓道里的。
如果我们不够小心谨慎,或者是我的眼力稍微差了一些,在推开石门的时候估计就已被乱箭死。
如今这甬道里也是天罗地网,蚂蚁难行,所以后面我估计没有这种场面了,起码不抬可能会出现弩箭和齿飞盘,因为如果有人能闯过这两道机关,里面就算再布置更多的弩箭与齿飞盘也是无济于事。
走过了长达数百米的机关甬道,所有人都暗自松了一口气,甬道里的场面实在是太恐怖的,如果还有机关,十个人是活不下几个的。
甬道的尽头是一较为宽阔的地带,小威与陈七先前进来过一次,并没有触动什么机关,所以大家也就比较放心。
前面有一堵差不多三米多高的石门,石门前有一只山羊的石像,这山羊看不出任何威武雄壮的觉,第一眼看上去就是给人一种平和的气息。白羊为尊,天地混沌。鲲鹏为先,万当变。大椿为源,生命之道。我估计这石门后面极有可能就是袁守诚那老家伙的埋骨之所。在三个埋葬在这里的道门高人中,从辈分上来看,李淳风与袁天罡都是晚辈,地位是远不及袁守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