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阮不愿意陷与南京岳家的漩涡太深,这是岳家的家事,说到底只是岳西的养,而不是亲生儿,而且阿阮也是一个聪明的人,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破船还有三千钉,岳家这二十年是在走下坡路,不过终究是一个隐的大家族,家族势力还是有的,想让刘娣去岳家,但不能说出来,万一岳家的秋后算账,阿阮虽然不惧怕,也肯定会被烦死。
我见阿阮话说到这个份上,也就没有再继续询问的意见。回到营地,我想找刘娣谈谈,通过帐篷我看到和黄丽在帐篷里有说有笑的聊天,找到了生命之书,这是刘娣最近半年来心最好的时候,现在和提起岳家的事实在是不合时宜。于是我又悄悄的转离开,转看到阿阮在不远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瞪了一眼,什么也没有说就返回了帐篷里。
实在是太累了,在地宫里还伤了,脑震,睡了两觉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和小威有一句没一句的说了一会儿话,就钻进睡袋里睡觉了。
这一觉睡的不是很安稳,奇怪的梦一个接着一个,但又不是噩梦,准确的来说是春梦,一会儿梦到我和刘娣结婚的场面,一会儿又梦到我和刘娣的孩子在哇哇大,我让刘娣喂去,不乐意,我就在的屁蛋上了几下,结果趣又来了,两个人本不管不顾孩子的大哭,在床上又开始逍遥快活起来。
第二天醒来,想起昨晚那些春梦,我苦笑摇头。外面已人声鼎沸,我钻出帐篷一看,大部分的帐篷都已拆的差不多了我没有搭手帮忙,解决了一宿的膀胱积水问题之后,就站在山坳里看着东面被淡淡毒雾缠绕着的白玉山,脑海中不想起了刘娣曾说过的那首诗。
天上白玉京,十二五城。
仙人抚我顶,结发长生。
世间或许真的存在白玉京这个地方,但绝对不可能是眼前这座石山,这里烟雾瘴气遍布,哪有一点儿仙宫的样子?
李淳风等人将这座山布置了人畜难进的绝地,还在里面布置了许多杀人的机关,可是到头来,我们一个人没死,无数巨蚁却将他们三个啃噬的干干净净,这或许就是作茧自缚的最佳诠释。
生命之书已找到了,诅咒的事已不在我的视线范围之,现在我已生出了封印挂印的心思,金钱我有了,人还没有,我已三十一岁了,和刘娣还没有一个结果,我不想再这么耽误下去,这一次回去解决了南京岳家的事,我就打算和刘娣好好谈谈我们两个人的终大事,我们之间差着的那一辈,在过了这么多生死患难后,其实已不值一提。
我很清楚,刘娣心中也有了我,只是那层窗户纸还没有捅破,看来得找个机会,将的服一脱,只要生米煮饭,由不得再犹豫。
队伍很快就启程了,走了一天的时间,到了晚上八点才回到那个彝族寨子。在寨子里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上午继续往回走。
两天后,我们坐上了从都飞往杭州萧山机场的航班。
小威和黄丽最近的急速升温,两个人一上飞机就腻在一起,小威也不知道说了什么笑话,惹的黄丽咯咯直笑,还用小拳捶打了小威几下。
我和刘娣看在眼中,也没有了最初那种要棒打鸳鸯的冲动,历了这么多事,在一起相的时间也不短,其实从年初黄丽跟随我们一起去昆仑冰川,又同意留在杭州和我们在一起,我就已猜到恐怕黄丽的心中也有了小威。
既然两个是两相悦,我也就懒得干预了,以前是怕黄丽这个文文静静的研究生,镇不住整天花天酒地的小威,不过这半年来,小威的改变非常大,起码在微信约妹子开房的事,这半年来一起也没有发生,一天三餐小威都在家吃,我知道这是小威已被黄丽彻底降服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