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
一切事都结束了,我们上的黄泉诅咒终于被生命之书解开了,解开的那一刻,我们明显觉到眼珠子里的丝暗淡了下去。
老太君去世了,刘娣与岳西母也相认了,关于一个月前的那个晚上,在南京鼓医院的病房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刘娣与黄丽都没有说。杨九爷他们谈判时又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问了几次,九姐都是闭口不言,从那晚阿阮去医院时胳膊上带着伤我就知道,那晚肯定是你死我活的厮杀,但很奇怪,在体网络上,都找不到任何新闻报道。
那两箱冥刘娣自己理的,分给了北京来的潘家的人一些,至于其他的,都给了母亲岳西,岳西也悻然接,说就这么一个儿,自己现在保管也是为儿保管。
今天是我们三个金校尉摘符封印的日子,来了几个人,主持金盆洗手的是杨九爷,岳西、杨九儿也来了。
地点就在我的家里,家里的那一尊祖师爷曹的画像换了一尊金漆雕像,在祖师爷的金像下,我们三个跪着,先是用金盆洗手,然后焚香,将脖子上挂着的金校尉专用的金符从脖子上摘了下来。
“祖师爷在上,多谢祖师爷赏后世弟子一口饭吃,刘阳、刘娣、刘威三位弟子今日在您老人家面前摘符封印,从此金盆洗手,再也不金倒斗这一行,符摘,印挂,焚香,净手,如有违背今日誓言,必将死于尸毒之下。”
金符一旦挂上就不能摘下来了,一旦摘下来就算重新挂上,祖师爷也不会保佑了。
关于摘符这件事,我和小威是做了很长时间的心理斗争,符一旦摘下,就相当于永远告别了这一段峥嵘岁月,以后只能安安分分的过日子,不会在这一行。
在杨九爷的主持下,我们三个摘符功,三枚金符全部挂在了祖师爷曹孟德金像的旁边,每天三炷香供奉不断。
摘完符,大家都站了起来,但我却没有,变了单膝跪在地上,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之后是一枚钻戒,足足有7克拉!
我笑眯眯的对刘娣道:“刘政委,您可是对我说过,我们摘符之后就结婚,过这么长时间的沉淀,你愿意将我们之间的革命友谊再升华一下吗?”
刘娣笑着,然后踢了我一脚,最后大大方方的将戒指戴在了自己的无名指上。小威、黄丽上前一阵恭喜。
只有杨九儿阳怪气的道:“刘娣,你可要将他看牢了,这么好的男人我会忍不住下手的哦!”
众人哄笑。
我在村里的房子已装好了,有钱好办事,钱到位,四叔这个包工头干活就是快。
岳西含着眼泪,道:“刘娣,我们最近回小舟村吧,我跟你一起回去,辈分不能乱,我去和你爸妈说,你放心,我不会抢走他们的儿,只是让你们村里的人知道,你是我的儿,你和刘阳结婚不是差辈的。”
刘娣点头,道:“好,我们明天就回村里。”
小威看着眼泪啪啪的黄丽,忽然鼓足勇气,也单膝跪下,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钻戒,黄丽几乎不敢置信的捂着。
小威道:“黄丽,我知道我学问低,是个人,配不上你,但我会全心全意对你好,一辈子对你好,你愿意嫁给我吗?”
黄丽又是幸福又是害,捂着脸跑回房间,小威一阵失,可就在这时,黄丽又冲了出来,一把抓起小威手中的戒指,最后又害的冲进了房间。
我和小威都是在傻笑。
兄弟就是如此,有福同有难同当,连娶老婆都得一起娶。
看着挂在祖师爷金像旁边的三个金符,我们兄弟二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