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这时大在下面喊我们下去吃饭。刘娣对我挤出了一丝微笑,若无其事的走下。
这顿饭我吃的心不在焉,也没有什么胃口,胡乱的拉一碗米饭,就借故出来烟。
走到门口厕所附近时,看到了那口古井,和以前没什么两样,四周长满了杂草,估计再过几年,这口古井将会被岁月彻底抹去它的痕迹,古井下的将军冢与楚灵王的地宫,再也不会重见天日。
我心中烦躁,拿起电话想打给小威,一看时间才中午1点多,他在丁老头家吃酒席,不喝到下午2点估计不会散场。
这时刘娣从屋里走出来,见我站在古井边发呆,便走过来。
我以为是找我,结果直接走进了厕所,留下一句“滚远点,别看”,我心中苦笑,只能躲的远远的,来到了东面的河边。
大约过了七八分钟,刘娣从厕所里出来,果然见我躲到了几十米外,便走了过来。
我听到脚步声,道:“当我什么人?”
刘娣笑了笑,道:“你什么人?上小学的时候你就和小威爬厕,我能不提防?”
见刘娣还能开玩笑,我心中大石渐渐的放了下来,拿出香烟准备点燃,刘娣手直接将我叼在里的香烟夹走,拿过我手里的打火机,自己点了,猛吸几口。
我一愣,从没有见过刘娣烟,可并没有被我这劣质带劲的黄山呛到,看来以前没过。
我半开玩笑的道:“你也烟呀,前阵子就在这儿,你还教育我戒了呢。”
刘娣说道:“以前跟教授在野外考古发掘,常熬夜,偶尔两支。”
我又从烟盒了拿出一,了一半,然后对刘娣说难道真不管岳西了?
刘娣沉默了许久,道:“刘阳,这事儿要是搁在你上,你会怎么做?”
我耸耸肩,表示有些无奈。
我理解刘娣此刻的,30年前抛弃自己的母亲,现在忽然冒出来,好像还被人要挟似得,搁谁上都不好办。
世是刘娣无法割舍的痛,他知道刘娣在心底深一直想追查自己的世。
于是我说:“恭喜。”
刘娣一愣。
我道:“你知道了你的世,你的亲生母亲还在世,还不值得恭喜?”
刘娣道:“恭喜你妹。”
我道:“既然对方能找到这里,不论我们怎么做,都躲不掉他们的,这件事依我看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明天去阳,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当年岳西离开的原因?不想知道这30年来过的怎么样?毕竟是你的生母,浓于水是你永远无法逃避的事实。”
“他妈的。”
刘娣忽然低低的咒骂了一声,将烟丢在了脚下,用鞋尖狠狠的拧了几圈。
我看刘娣的样子,就知道已做出了决定。
我从兜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
接过,问我里面是什么。
我示意打开看看。
狐疑的打开,小盒子里有许多金饰,一愣,以的阅历学识自然一眼就看出这些饰品都是纯金的。
我跺跺脚,指着地面,道:“上次在古井将军冢里,我和小威了十几个金饼子,其它的都被我们瓜分折现了,这是最后一块,本该是你的,但直接给你你肯定不收,上次去四川前我拜托九姐找人打了手镯耳环,前天就想给你,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
小舟村以前很穷,刘娣家尤甚,当年刘娣去北京上大学,还是在村里挨家挨户起的学费与生活费,这家一百,那家五十,针头线脑就更多了,刘娣读研的时候就开始有奖学金与国家对考古专业的重视拨下的专款,能养活自己了,村里各家各户这才停止了接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