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坐针毡道:“杨教授,您有什么话就说吧,你这么对我笑,我觉心头发。”
杨教授一愣,随即干笑几声,道:“其实今天你没有和刘娣来北京,我也打算这两天打电话让刘娣带你来的。”
我有些意外,道:“有什么大事吗?”
杨教授用一种很怪异的眼神看着我,然后看着我脖子挂着的金符,由于金符盖在裳下面,他只能看到一节灰褐的绳子。
他道:“你和小威是金校尉吧?”
我心中大惊,豁得站起了。
杨教授对我摆手道:“你也不要这么惊讶,在白狼王地宫的时候,我就发现你,刘娣,小威,上不仅佩戴着正宗的金符,在地宫里开棺的时候,行的也是金校尉的规矩,我已有30多年没有遇到金校尉了,我想问了一句,在古墓里,石棺发生尸变的时候,你用刘娣的镇住了尸变,当时你说,刘娣是潘云川的闺,这一点可是真的?”
我此刻心中思绪混乱,来的路上我想到了很多可能,但唯独没有想到杨教授见面一开口就直接说破了我们三人金校尉的份。
冷汗从额头涔涔而下,我小心的着杨教授,并没有否认狡辩的意思,道:“你认识潘老狗?”
杨教授一听潘老狗三个字,立刻就出了释然表,道:“看来刘娣真是潘云川的闺,哎,当年潘云川救过我,没想到我和刘娣还有这么一番渊源。”
我深深呼吸着,平复心绪,道:“杨教授,我们仨上的金符,是前阵子老祖过世时,无意中得到的,才两三个月而已,没干过啥违法勾当,上次在白狼王地宫,还是为了去救刘娣,这一点你清楚,虽然我和小威犯过了一些错误,但和刘娣没有关系,你报警抓我可以,不要牵连刘娣。”
杨教授看着我,道:“我在四川的时候就已知道你们是金校尉,要报警早就报警了,刘娣这些年一直跟着我,虽然是潘云川的后人,但底子是干净的,这一点我很清楚。不过你和那个小威,肯定是下过古墓,我查过你,最近忽然账户里多了一大笔钱,应该是从地宫里出来的东西理掉后的赃款吧?”
我着冷汗,万万没想到,杨教授早就开始暗中调查我。幸亏刘娣带着黄金面来北京了,就算我和小威被逮到,估计也能判几年。
杨教授看我脸上表瞬息万变,继续道:“我很奇怪,你们是两三个月前刚刚得到潘云川的金符的,可你这一观山气、分金点的本事,却不是短短两三个月的时间就能达到这种地步的,这些东西你是跟谁学的,你如果想你们三个人都没事,最好一五一十的和我说实话。”
我看杨教授慈祥和蔼,并没有因为我是金校尉而对我严厉责问,似乎也没有要去告发我的意思,心中又惊又疑。
沉思了半晌,我决定还是和杨教授实话实说,到了这个时候,或许坦诚能换来自由。
于是,我就将自己祖上是当地师的事,以及那本祖上传下来的《葬》古书,都说了一番,最后说到了老祖去世,我回去奔丧,发现了村口的双龙捧月风水格局,于是我和小威下去倒斗,被刘娣无意中撞破都说了出来。
我主要是说,小舟村倒斗,是我和小威干的,不关刘娣的事儿。
杨教授听我说完,微微的点头,道:“原来如此,怪不得你对寻龙分金之术如此娴,原来祖上是师。”
我道:“杨教授,该说的我都说了,错是我犯的,和刘娣没关系,你要怎么理外都可以,千万不要连累刘娣,有今天的就,不容易。”
杨教授看着我,忽然用一种很怪异的语气对我道:“年轻人,走错了路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悔改,你能和我说这么多,也算是悬崖勒马。我可以给你们保守这个,但有一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