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上了刘娣的电话,我拿着手机倚靠在床边看了看新闻,到了11点的时候才洗漱,来到宾馆柜台,服务员问我是不是要退房。
这一次还不知道在北京待几天呢,就又了2000元房费。
我刚来到刘娣宿舍下面,刘娣就从外面回来了,边还有黄丽和姜涛。
姜涛看到我,只是微微点头,就上了宿舍。黄丽则是很悉的和我打着招呼。
我道:“别上去了,饭点儿,去吃饭。”
黄丽笑道:“我就不当电灯泡了,下午还有事儿,你和娣姐去吧。”
我和刘娣两个人就在附近的餐馆,点了几个菜,在等待上菜的时候,刘娣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袋递给我。
道:“这是老师让我给你的资料。”
我打开袋子,里面是厚厚一叠的文件,也有图片,不论是文字还是图片,都是介绍一个已消失的古老民族,百濮族。
我道:“百濮族?我们中国还有这么一个数民族?我只知道听过百越族,这百濮族是什么来历?”
刘娣道:“百濮族和百越族是两个概念,百越”是古代中原人对长江以南地区诸多族群的泛称。因这些族群纷杂且中原人对他们不甚了解,故谓“百”。公元前333年,楚威王兴兵伐越,尽取吴越之地,从这个时候开始,文献中便出现了“百越”这一个新的称谓。至于百濮族,又称之为古濮族,生活在四川云贵滇边一代,也可以说是百越族中的一个族群。”
我一边看着文件上对古濮族的介绍,一边道:“这一次杨教授要找的,莫非就是这古濮族人的墓葬?”
刘娣点头,道:“好像是古籍中记载的一位濮族的族长的地宫,至于更多的信息,都在资料里,我也没有来得及看。”
我正翻看着资料,服务员端菜上来了,一觉睡到中午,早就饥肠辘辘,于是我就将文件又塞进了文件袋,等晚上回到宾馆在细看。
吃饭间,我和刘娣谈了一些关于古濮族的事,刘娣对于那位古濮王知道的并不多,但对于古濮族却知道不。
最早见于《尚书·牧誓》,曾参加周武王“伐纣”会盟。春秋战国时期的到楚武王时到楚国挤压的濮人开始溯长江而上,定居在长江上游地区的金沙江流域,并进云贵高原。
也就自那以后,古濮族开始消亡,渐渐淡出华夏文明。
这一点和犬戎族的那个白狼王十分的类似,都是躲避战火离开家园,然后消失在历史长河中。
据刘娣所说,古濮族虽然是一支数民族,但所活动的区域盛产青铜矿石,在青铜冶炼技术非常发达,战国时期,于楚国的统治下,主要给楚国贵族提供青铜。
据记载,百濮族曾给楚威王进贡过一只巨大的青铜鼎用于王室祭祀,为了将那巨鼎运出山里,楚王派人伐树修路,折腾了好几年,才将那固定运到王宫。
如果记载是真的,那真有可能是华夏历史上最大的一口青铜鼎。
一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吃完饭后,我们就带上那只黄金面,打车去见刘娣的师母。
车上,我得知刘娣的这个师母,姓牛,牛学琴,是杨思才教授的妻子,也是国首屈一指的古文字解读专家。
牛教授的年纪比杨思才丈夫大几岁,现在都快70了,因为在解读古文字含义与杨思才教授常有出,虽然还没有完全破裂,但确实已分居多年,现在牛教授退休了,只挂着客座教授的虚名。
牛教授居住的地方是清华校区不远的一栋筒子里,这中几十年前的筒子虽然旧了一些,但是学区房,以现在北京的房价来说,值老钱了。
下了车,买了一篮子水果,来到了位于3层的牛教授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