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石脸上抽搐了两下,小娘皮,拿话挤兑我是吧?行,钱我不能多要,但怎么治可得按照我的方法来,接下来这半个月,本神医非把亏掉的赚回来不可。
这时候他想到的可不是钱,而是人,女人,心里更是琢磨着,要不要跟跟二女提议:如果没有钱的话,可以考虑肉偿。
赵芳自小习武,直觉远胜常人,总觉得陈大石墨镜后面那双眼睛不太老实,于是凑上前,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陈神医眼睛不方便?”
“是啊,我打出娘胎就是瞎的,都二十年了。”
陈大石嘴里说着话,心里却微微一惊,他想起自己还是个‘瞎子’,因而赶紧收回眼神,为示清白,还主动摘下墨镜。
随着墨镜摘下,一双几乎看不到双瞳的白眼出现在二女面前。
赵芳靠得太近,先是被吓了一跳,接着脸带狐疑:“陈神医看不见东西,也能诊断出玲玲玄阴过盛?”
“哼?这有何难?”
陈大石闻言臭屁得很:“你们没进门我就感觉到阴气逼人,还能诊断不出?来,我给你们号号脉……”
他说话的同时也伸出手去,有意无意探向赵芳大腿。
赵芳是习武之人,身手敏捷,反应奇快,赶紧后退避开那只手,就是退得狼狈了些。
陈大石好像在奇怪自己为何没能碰到人,他问:“诶?人呢?本神医给你号脉你还不要?”
“不是我要看病。”
赵芳咬着牙,俏脸都黑了,谁家号脉是搭着大腿的啊?
陈大石不以为意:“我今天心情好,顺带帮你检查一下旧患。”
他记得清楚,方才赵芳说她五年前胸口中了一刀。
这话听得赵芳脸更黑了:“免了,你还是先帮我朋友看看吧。”
此时程玲玲已经主动走上前,将手腕送到陈大石手里:“陈神医,要看病的是我。”
“嗯,果真是玄阴之气。”
陈大石伸出三根指头搭在程玲玲脉门,略略沉吟之后才道:“阴气如此之盛,少说也已孕育了二十个年头……”
此言一出,程玲玲又激动了:“您说的没错,自打三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之后,二十一年来,我每年都会发病三五次,每次都像是掉进冰窖,寒冷非常,生不如死。”
陈大石微微点头,又道:“玄阴之气郁结如此之久,你身上肯定有异于常人之处,不要动,让本神医看看你身上阴气最重之地。”
他话说着,手一抬,直探向程玲玲上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