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玲玲越听越觉得有问题,于是爬起问道:“荷花嫂子?谁啊?长的漂亮不?”
“你故意的吧?不知道我看不见啊?哪晓得漂不漂亮?”
陈大石回。
程玲玲哪会满意这个回答,继续追问:“那材好不好?这个你总知道吧?”
“材?这个要看跟谁比了。”
陈大石挠着下,若有所思。
“跟我比呢?”
程玲玲又问。
陈大石闻言轻哼:“不知道,我又没过你,哪知道你材好不好?”
程玲玲哑然,怎么没过?来回路上你那双手难道不是在给我推拿?
越想越觉得不对,的脖肩臂乃至背,陈大石基本上都过了,这都说不知道材好不好?
难不他对那个荷花嫂子的体还有过比这更深的了解?
越觉得不对,心里醋劲便越大,不自觉的竟生起气来。
直到半小时后,车子开进莲花村,停在陈大石家的小院门口,程玲玲才惊醒过来:
奇了怪了,自己跟陈大石认识不过半天,本说不上,干吗要因为他跟别的人亲近而吃干醋?
此时已是中午,陈大石刚下车便乐呵呵往周荷花家跑,留下二干瞪眼,气都快气饱了,压没心思张罗午饭。
陈大石沿着池塘边溜达了百十来米,已看到荷花嫂子在家门口探头探脑。
见到他过来,周荷花脸上一喜,也不说话,反而转头进了屋里。
得抓时间去换服,方便陈神医吃完饭马上推拿。
陈大石当然是继续装瞎子,到了门口还不忘敲门:“荷花嫂子,我是大石呀,你在家吗?”
“在呢在呢,门没锁,快进来。”
陈大石刚进屋呢,便见周花穿着一套清凉睡,笑嘻嘻将饭菜端上饭桌。
陈大石动了两下鼻子,笑着道:“红烧牛、清蒸鲤鱼、炒大头菜,嗯,好像还有螃蟹的味道,嫂子,你太客气了。”
“这有什么?”周荷花脸带笑意,搀着陈大石到了饭桌前:“你帮了嫂子那么多回,嫂子还没好好谢谢你呢。”
上说着话,手里也没停下,一直给陈大石夹菜,看向陈大石的眼神却变得越来越古怪。
这小子不只子壮,还懂医术懂推拿,会说话会哄孩子,更重要的是,自己天天都能够看到他,不像自家那个死鬼男人,一年下来见不了几次面。
要知道,很多时候一个人要的不是有大钱花,有大房子住,而是边有人陪伴有人疼。
说句不害臊的话,从这个角度上看,周荷花觉得陈大石更像是男人。
陈大石现在可不瞎,被荷花嫂子直勾勾的看着,他也很不淡定,汗水都快出来了。
为了掩饰自己的异样,他只能埋头使劲往里饭,中间空问道:“嫂子,你怎么不吃呀?”
“嫂子早上吃的多,这会不饿。”
周荷花闻言惊醒过来,幽幽一叹,强笑着道。
对于说不饿,陈大石表示很怀疑,瞅你看我那眼神,都快把我吞了,这还不饿?
被人这样盯着看,陈大石实在没法专心吃饭,他也是第一次觉得瞎子也有瞎子的优势,如果自己还瞎着,对眼神没那么敏,自然不会像现在这样不自在。
因此他匆匆了一碗饭便放下饭碗:“饿得太厉害不宜多吃,咱们还是开始治病吧。”
这是陈大石的小心思:治病的时候荷花嫂子得趴着,而自己就在背后,想再盯着他看可就没有那么方便。
周荷花自然不会推辞,只是借口要换服,踮着脚无声无息往外跑,随即外头传来一声轻响,明显是把大门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