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小红捂着屁、抹着眼泪,一瘸一拐往池塘对面走,本想赶回家找大哥告状,结果到了门口却收住脚步,心想自己会不会回来的太早?
大哥久未归家,这会说不定还在跟嫂子亲热呢,这时候进去多尴尬。
想到这里更委屈了,自己在外头欺负,到了家门口还不方便进去,为什么会这么倒霉呀?
没等想出对策,却听到屋里隐隐传出子哭泣的声音。
钱小红的好奇心向来堪比野猫,闻声连眼泪都忘了抹,心道大哥是不是玩的太凶,把嫂子都给弄哭了?
不过仔细听了听,又觉得不对劲,主要是嫂子的哭泣声太过平平无奇。
这会纯粹只是在哭泣,压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
当下钱小红可就忍不住了,觉得自己就算忍着疼痛去翻墙,也得进去搞清楚原因,哪怕瞧见尴尬的画面也认了。
但没等翻墙,便发现自家大门只是虚掩着,不只没上锁,甚至还留了好大一条门。
钱小红心道天助我也,猫着脚便进了院子,悄悄进屋里。
屋里跟十分钟前离开时一般模样,连嫂子卧室的门都一样是开着的。
钱小红脚下不停,几个小碎步已挪到卧室门口,冒头一瞅,不由愣然:怎么只有嫂子一个人在?大哥呢?
失神之下,靠在门上,弄出声响,周荷花因而吓了一跳:“谁?”
“嫂子,是我,我哥呢?”
钱小红懒得再躲,人也走进卧室。
“走了……”
周荷花咬牙道,话说完泪水流得也更凶了。
钱小红愣然:“他都几个月没回来了,怎么才呆这么一会就走?”
实在想不明白,嫂子这么漂亮,又是趴在床上任由采摘,但凡是个男人,看到这一幕应该都挪不动、分分钟化禽才对?哥倒好,居然呆了不到十分钟就走了?他该不会对人不兴趣吧?
周荷花闻言继续哭着:“他心里本就没有我,小红,这日子嫂子是过不下去了……”
“嫂子,我哥就是块木头,不解风,再加上工作压力可能有点大,上次他还跟我说,最近买车的人了,他的提也,估计正心烦着呢,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钱小红劝解道,为此还撒了个小谎。
但周荷花这次被钱青山伤的着实有点重,可没那么好劝,依旧还是哭个不停。
见自己的劝说没起多效果,钱小红皱了皱眉,随即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下一刻,的清泪也跟着落下来,看上去哭的比嫂子还凶。
周荷花被小姑子这一哭搞的有些意外,不问道:“怎么了?”
“嫂子,我疼……”
钱小红答。
“啊?”
周荷花努力转过子,终于看清正在褪下裤子的小姑子,没明白:“小红,你……啊,你屁怎么流了?天啊,谁把你打这样?”
钱小红闻言哭声更响了:“嫂子,是陈大石。”
“呃,大石打你了?下手还这么重?不能吧?”
周荷花错愕不已,都忘记伤心了。
钱小红继续哭道:“是他指使那个长野人干的。”
话音刚落,院子里正好传来陈大石的声音:“荷花嫂子在家吗?”
“在呢,大石,快进来。”
周荷花应声道,同时小手出,下意识要去拿服,但到一半却收了回去。
盲人邻居到访,主人家穿什么并不重要,况且一会说不定还要推拿呢,穿戴整齐再宽解带,岂非多此一举?
陈大石自然不带客气,他拄着拐子便进了屋,径直往卧室方向而去。
此时钱小红也正趴在嫂子床上,听见陈大石到来,再看看自己屁上那一道道伤痕,干掉陈大石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