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咿,小丫头,你做错事不知悔改,还好意思跟我凶?”
陈大石可没打算惯着钱小红,他一脸认真:“知不知道你那几块石头砸上去,后果可能有多严重?”
钱小红不服气,瞪着一双大眼睛道:“能有多严重?不就是把你们吓一跳吗?”
“看来你本没把我之前的话听进去,要不是这两年我的医术已臻大,今天这事不只程玲玲会当场毙命,我也很难活得下来。”
陈大石冷冷道:“先不说我的死会造多大后果,单说程玲玲,倘若因你而死,你觉得赵芳可能放过你吗?到时候不只是你,一怒之下,估计你哥你嫂子都难以幸免。”
他没有再说下去,钱小红虽然任,但从来都不笨,如果听得进去,说到这里就够了。
意识到自己险些铸下大错,钱丫头冷汗都下来了,只是为了最后那点自尊,还在强装镇定。
周荷花则已目瞪口呆,老天啊,自家小姑子刚刚出去这么一小会,到底是闯了什么天大的祸事?大石居然说的如此严重?
可没心思跟钱小红一样装镇定,当即追问:“小红,你……”
周荷花话刚出口,便见陈大石冲摇头,不由将剩下那些话咽了回去。
嫁到钱家两年,跟这小子也当了两年邻居,可是早就看出来,这两个小年轻虽然一面就吵架,偶尔还能动上手,但如果说谁最不可能伤害钱小红,除了他们两口子,估计就得数这小子了。
正因为信任,陈大石示意不要多问之时,周荷花才会毫不犹豫。
钱小红最终也没有道歉,不过陈大石并不介意,大家从小一块长大,他还能不晓得这丫头向来?就算这会肠子都悔青了,估计也很难从里听到一句对不起。
随后陈大石也没耽搁,他上前一把按住钱小戏:“趴好了,别乱动。”
“你让我别乱动我就别乱动?我不要面子啊?”
钱小红嚷嚷着,但体动都没敢动,果然只是而已。
片刻之后,又了:“陈大石,你在干什么?怎么这么痒?”
“上药呢,忍着点。”
“痒,我能不能挠一下?”
“这是伤口,挠什么挠?”
又片刻,钱小红再:“陈大石,你是不是往我屁上吹气?好凉。”
“你就不能想点好的?我有那么无聊吗?”
陈大石没好气的道。
钱小红思维跳跃甚快,马上又问:“我伤的这么重,会不会留疤呀?我可不想我老公以后嫌弃我的屁蛋子。”
“我堂堂医神传人,治点皮伤还能让你留疤?打我脸呢?”
陈大石哼哼道:“当然,你要是不听话那就两说了,我治伤向来不留疤,除非有意为之。”
大概是真的害怕陈大石故意在屁上留下疤痕,之后钱小红老实了许多,陈大石帮上好药,又做完一推拿,这丫头都没怎么顶。
料理完钱小红,陈大石出去洗了个手,又走回卧室:“嫂子,我的推拿对大多数病症都有效果,不过还没治好过伤心病,要不你试试?”
“行,来吧。”
周荷花前面因为小姑子的事有所分心,已不再哭泣,此时闻言不由失笑:“我总不能让那没良心的觉得,没了他我就活不下去。”
陈大石笑笑,不再多言,直接上手帮嫂子推拿。
他知道,如果荷花嫂子能想的开,以后的日子过的至不会比钱青山更糟糕。
此时钱小红还趴在床上,眼神有些失焦,也许正在回味刚才陈大石掌心的温度。
好一会过去才恍过神来,见陈小流氓跟自家嫂子有说有笑,不由有些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