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连个脉都不曾留下,如今就剩杨寡妇一人,见到陈大石大中午过来,杨娟笑的小都没能合拢。
把人拽进屋,锁上门就要去做饭。
“娟姐,我吃过了。”
陈大石赶拉住。
杨娟闻言有些不痛快:“在钱家吃了?哼,既然吃过了干吗还过来?顺便在那边睡个午觉不好吗?”
钱小红那小心思,显然也有所察觉,至于周荷花,在杨娟看来也是个定时炸弹。
钱青山久不归家,那人跟守活寡似的,看到陈大石这么个壮小伙,能不动点心思么?
陈大石有些头大,只能苦笑:“我是想睡个午觉啊,这不过来了吗?”
“来,你该不会是对钱家姑嫂动手动脚,被赶出来才往我这跑吧?”
杨娟语气稍缓,但还是没有完全释怀。
“怎么可能?你又不是不了解我。”
陈大石笑笑:“娟姐,你这是吃醋了?”
“啊?我,我有什么好吃醋的?就算你把们给睡了,我也,我也……”
杨娟慌乱起来,涨红着脸,语无次。
陈大石大笑,拥怀,别人吃醋他估计只会头大,但杨娟吃醋,他头大之余却也开心,这意味着,把他当自家男人,而不仅仅是弟弟,是朋友。
因为一般况下,只有自家男人跟其他人暧昧不清,家里的人才会动不动就吃干醋。
意识到他在笑什么,杨娟又又恼,当即挣脱他的怀抱,揪着他的耳朵往里走:“笑啥笑?不许再笑了,小样,姐姐还治不了你!”
随后,陈大石被杨娟带进浴室,以‘伤口未愈,必须有人帮忙澡’为由,足足了他半个小时。
这半个小时里,陈大石都不晓得自己是在还是在苦,他只能不停的在心里告诉自己:“我只是块,只是块,一块不应该对洗的人有任何不礼貌的行为。”
但他忽略了一点:一块也会有自己的本能反应。
所以半个小时下来,不礼貌的反应行为终究还是免不了,不过一回生二回,相较于昨天,陈神医已自然了许多,后面那段时间干脆大马金刀坐在小马扎上面,眼观鼻,鼻观心,任由人施为。
从浴室出来,杨娟没让他进卧室,而是到了客厅,开了个大风扇对着他,还吩咐道:“站着别动啊,先吹干子再说。”
“不是有电吹风吗?”
陈大石答。
杨娟答:“电吹风哪有这个好使?这个咱俩可以一起吹。”
“呃,我觉咱俩是一起在搞人体艺术,有点耻。”
陈大石努力保持心平气和。
“又没别人,有啥好耻的?转,张开,你屁上还有水珠呢……”
杨娟指挥着。
陈大石又一次觉自己像块,这次是块等着风干的腊。
但一块也有改变命运的机会,只要他不把自己当块,这不,子一吹干,陈大石便反客为主,一把扛起杨娟往屋里走。
杨娟虽然慌乱,但更多的还是窃喜,前前后后有意无意多般拨,不就是为了让这小子化禽,跟把生米煮饭么?难得陈大石开窍,能不着乐么?
此时的陈神医也不像以往那么温,把人扛进里屋便往床上丢。
杨娟吓得惊呼,还好这是结婚时的婚床,当年买的是床垫,这一摔不痛不痒,反而让显出几分娇弱,越发能够激起雄生的荷尔蒙。
陈大石也忍不住又一次咽起口水,他哼哼连声,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扑上去,按住杨娟,口中喝问:“说,你是谁?”
“我,我是小娟。”
杨娟红着脸轻咬下:“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