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二已穿戴整齐,陈大石却还在对着水潭发呆。
他心里十分谢那条小水蛇,若非蛇兄出现的时机恰到好,他如何能有这等收获?
赵芳看不得他一脸回味,瞪着他问道:“药采好了?现在是不是可以回去治病?”
“嗯,玲玲这病确实拖不得,你去找些干柴过来。”
陈大石沉声回答。
二听得微愣,程玲玲更是又问:“大石,你要在这里给我治病?”
“对啊,这里空气清新,人烟稀,正好适合。”
陈大石边说边将药篓里的草药倒出来,开始挑挑捡捡,接着又从边上扫了好些泥土过去,跟草药和到一块,中间还指挥程玲玲下去弄点水上来。
赵芳见陈大石没有再使坏,正要去找柴火,但还没走远便听到他对程玲玲道:“把服脱了。”
当下气的又想打人,水蛇事件之后,们才刚刚穿戴整齐,这混蛋倒好,又要让玲玲脱掉?
你是觉得我已走远,好继续欺负玲玲是吧?
程玲玲也不好忽悠,有些踌躇:“还要脱服啊?这是治病必须的流程吗?”
“对啊,我也不瞒你,你的病源自于玄过盛,我的治疗方案就是用草药配合火疗,让气逐渐汇聚到一,最后再进行拔除。”
说起这个,陈大石难得的很认真。
赵芳却绝不相信他没有动歪念头,道:“玲玲,别上当,就算非脱不可,也要等我回来后再说。”
“行行行,等你回来再说。”
陈大石闻声没好气的接口道:“好心还被当驴肝肺,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天天想着有人要害你。”
赵芳本想跟这家伙好好理论一下,必要时候甚至不惜上演全武行,但为了大局考虑,还是忍着气找柴火去。
陈大石也不着急,他让程玲玲和着药泥,自己则在一边挑了个地方刨起坑来。
赵芳捡回干柴时,便看到水潭边上多出一个人型大小的浅坑。
没明白,便问:“这是要干什么?”
“埋人。”
“啊?”
“啊什么啊?”
陈大石冷哼道:“你也回来了,可以让病人除去了吧?”
“然后呢?”
赵芳依旧警惕。
陈大石板着脸:“然后把药泥涂到上,要仔细、均匀,除了脖子以上,其他地方都覆盖,你要不行就换我来。”
“你想的!”
赵芳哪肯让这家伙亲手给程玲玲上药泥?
上前挤开陈大石,开始帮忙涂药泥。
陈大石很想趁机来个目不转睛,但总算没忘记自己是个‘瞎子’,因此表现得很文雅,一点都没让人怀疑。
随着药泥抹到上,程玲玲难以自的咯咯笑着,下意识开始躲避。
没办法,药泥和着草药跟山泉,黏黏乎乎、冰冰凉凉,涂到手脚上还好,但涂到其他地方就让人不是很自在了。
二平时打闹惯了,见闺犯痒发笑,赵芳不由使了个坏,程玲玲哪肯吃亏,便抓了把药泥抹到赵芳脸上。
很快两人便你来我往,嘻笑着玩得不亦乐乎。
这对陈大石而言又是一个新的挑战,他盯着二,心里想着,如果自己加,替换哪一方比较合适。
纠结了好半晌,他终于做出一个正确的决定:替什么换?三人行,一起游戏不是更妙吗?
二嘻闹间,赵芳突然注意到陈大石呆立在那里好一会没动弹,好像正盯着们看,心中立时警惕起来:“陈大石,你干吗呢?”
“我干吗?你还好意思问我在干吗?”
陈大石闻言愣了一下,接着怒道:“我只是瞎,又没有聋,你们这么着喊着哼着,有没有考虑过我的?不知道瞎子想象力很丰富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