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
吴映莲冷笑:“你这是诊脉呢?还是骨?拉着小手都不带放的啊?”
“呃,我只是正好想到点别的事,姑,明明是你思想不健康,总往奇怪的地方联想,我是神医诶,在我眼里只有病轻重,哪有男之别?”
陈大石争辩道。
这话听得站在一旁的欧若拳轻握,没有男之别?我信你个邪,刚才在路上,我想搀着你走,你还说男授不亲呢。
吴映莲倒是没有跟他纠结这个事,而是将他放回到椅子上:“只有病轻重,没有男之别?好,很好,你继续,如果你真能做到这一点,回头我一定给你道歉。”
陈大石耸耸肩,没当回事,还道歉呢,您可是我后妈,我不起。
吴映莲却还有话说,而且比刚才更要郑重:“这里会被称为魔鬼营,是因为日常训练强度极大,我不想他们在这里挥洒了那么多汗水之后,还带着一的暗伤回去,所以,如果可以,还请你认真对待。”
陈大石闻言微愕,姑啊,您这是觉得‘赶鸭子上架’行不通,临时改‘动之以’了么?好吧好吧,我认真点就是。
当下他板起脸,干咳一声道:“下一个。”
这次把脉比之于前两次都要快得多,前后不过十秒,陈神医已收回手,对着坐地前面的战士道:“你右膝盖三天前过伤,为什么不去医务室找医生?觉得是小伤小痛就可以不管不顾么?哼,自己去找点跌打水拭伤,早晚各两次,坚持三天,下一个……”
那位战士还没回过神来,只是随着他的话,下意识站起,给后面的同僚让出位置,接着才反应过来:
我去,这位盲人医生说右膝盖三天前过伤,用的压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而且他还真就说中了。
乖乖,他是怎么知道的?把个脉就能诊出三天前伤到膝盖?
关键是只是三天前训练时不小心,膝盖在树干上磕了一下,自己都没当回事,却没想到让人一把脉,居然给诊出来了?
如果中医的切脉都能准到如此程度,还要西医的仪干用?
这时陈神医已又上……呸,是给另外一名战士诊上脉。
同样不足十秒,他收回手去,皱着眉头道:“你昨天半夜起来喝了凉水,还大口大口的灌,哼哼,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就是不知道爱惜体,别看现在没啥大病,再过几年后悔都来不及。”
他话刚说完,对面的战士扑哧一声笑了:“神医,您多大了。”
“二十,怎么,有问题?”
“没问题啊,我是想跟你说,我二十一了,神医弟弟,你这本事没得说,太神了,不过你老气横秋的样子也可爱的很。”
陈大石:“……”
两秒钟后,他不再板着脸,而是出笑容,笑的好青春好阳:“小姐姐,以后记得要多喝热水哟,下一个……”
“诶?”
小姐姐A还没反应过来,已被后的小姐姐B挤开:“到我了到我了,神医小弟弟,姐姐二十二了,还没男朋友,你帮我号号脉,看看我几时能到男朋友。”
这话听得吴映莲跟欧若尽皆一头黑线,这帮丫头是不是玩疯了?开始乱来了?陈大石是在给们看病,不是算命。
陈神医倒是淡定,依然还是手给号了号脉,随即笑笑道:“你不适合男朋友,还有,半夜好好睡觉,不要随便上别人的床,下一个。”
小姐姐B闻言脸一变,我去,要不要这么准啊?我只是凑个热闹,挤过来跟你开个玩笑,结果你还真就诊出姐姐我不喜欢男的,而且半夜常找借口跟舍友同床?你丫真是个医生?不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