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石听了这话却一拍脑袋:“不好意思,忘记先把地面烧热了,这道叫花鸡味道肯定不够地道,下次我再改正。”
此言一出,二女面面相觑,不是吧,这家伙还真的打算把大活人当成叫花鸡烧啊?有你这么不靠谱的吗?
更不靠谱的是,在程玲玲身上弄了个火堆之后,陈大石居然在旁边就地一躺准备睡觉。
“陈大石,你不用看火啊?”
赵芳实在担心程玲玲会不会被烤熟,急问。
陈大石却撇着嘴:“有你在,我一个瞎子看什么火?”
这意思是让我看着火?
赵芳一呆,却听陈大石又道:“保持这个火势,火小了就赶紧添柴火,别让火灭了。”
接着又对着程玲玲道:“玲玲,觉得热了记得出声,我就在边上。”
他确实就躺在程玲玲边上,程玲玲都能够感觉到他的鼻息喷在自己俏脸之上,可见二人靠的有多近,估计睡梦中翻个身都能亲上。
程玲玲因此大为犯窘,但见陈大石并没有真个往上凑,她也不好说什么。
如是过去一会,程玲玲感觉有些无聊,不由开口:“大石,问你个事。”
“你说。”
“你吃过叫花鸡吗?”
“当然吃过。”
陈大石心中一动,暗道这妞该不会是在暗示自己把她给吃了吧?她有这么不矜持吗?
程玲玲闻言笑了笑,又问:“你吃过的叫花鸡,难道都是把泥土裹在叶子里头?”
“呃……”
陈大石略微有些尴尬,敢情人家姑娘只是变着法子告诉他,眼下这道‘叫花鸡’工序严重有误,并不适合称之为叫花鸡。
也可以理解为:程玲玲不喜欢自己被形容为叫花鸡。
明白她的意思,陈大石也没再乱说话,干脆闭上眼睛开始假寐,不一会竟发出鼾声,竟真的睡了过去。
见他如此不靠谱,赵芳气不打一处来,正要一脚踹醒这家伙,却被程玲玲摇头阻止。
“芳姐,让他睡吧,我的病发作起来有多痛苦,我自己最清楚,昨天他代我受过,现在只过去一天,恐怕还没完全恢复。”
看着陈大石,程玲玲轻轻道,美眸之中还带着一丝笑意。
有了这句话,赵芳也不好再冲陈大石发难,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过去,太阳也从东边挪到了正中间。
这一个多小时里,赵芳添了六次火,问了程玲玲十来次‘有没有不舒服’跟‘会不会太热’,结果都得到否定的答案。
这也正是二女觉得神奇的地方。
火堆就点在程玲玲身上,两者之间只隔着一层薄土,两层荷叶,外带一层药泥,总厚度不过五公分。
不夸张的说,如果只是做叫花鸡,烧了这么长时间多半都糊了,可程玲玲倒好,别说糊了,她甚至连半点热的感觉都没有。
二人都没法解释这种情况,也因此,她们越发认为陈大石有些门道,也坚定了他能够治好玄阴过盛的信心。
直到午时过去,陈大石才伸了个懒腰醒过来。
而后还没睁眼呢,就已经抽了抽鼻子,翻身凑近程玲玲,口中说着话:“好香……”
“臭大石,你还真把我当成叫花鸡了啊?”
程玲玲忍不住了。
话音未落,陈大石已经捧着她的脸,一口啃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