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陈大石心中不由轻叹。
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杨娟家里死了三个男人之后,就只剩下一个人外带一只猫,是非自然就更多了。
不过也因为过门之后不到一年,家里便没了三个男人,关于命太的传言一直在村子里流传,大多数人对此都很是忌惮。
这于而言有好有坏,坏是没什么人愿意跟走的太近,以至于没什么朋友。
好也是没什么人跟走得太近,连那些地、流氓、都不例外,大概是生怕被克死。
这也是过去三年里,能够守住清白的原因之一。
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但谁也不会真的认为,一夜风流之后丢了小命是件划算的事儿。
不过杨娟长得实在太标致了,因此就算背着‘克夫’的BUFF,也总有人觊觎的,时不时总会找机会从家附近路过。
至于那些地跟,就更是明目张胆,长时间在门前转悠,每次见到还总会调戏几句,口头上占占便宜。
村长何东对此表示很头疼,为了莲花村的‘稳定安宁’,他有时大半夜都会过来巡视一番,赶跑那些夜里都不舍得离开的。
但那些个流氓可不全都怕村长,因而有时候总能听到他们在吵架。
争吵容大概就是村长让们别总来扰杨娟,们则回,说村长赶跑他们是用心不良,想吃独食。
他们体都是什么想法,陈大石也说不准,不过看到何村长在这里,他却有些疑。
此时村长何东神采奕奕,正教训着流氓地,一点劳过度的迹象都没有,那他老婆刘春梅怎么会扶着腰去找自己求药呢?
难道……
陈大石挠了挠下,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某些。
看到陈大石过来,何东神稍缓:“大石,又过来看小娟啊?”
“是啊,村长大叔好。”
陈大石笑着回应。
何村长呵呵一笑:“你跟小娟都是犟脾气,我看今天肯定还是不会给你开门儿。”
他语气和蔼,脸上却隐隐带着一丝看好戏的神。
事实上,过去这三年里,杨娟压没给任何一个男人开过门。
陈大石以前看不见,听声音,对何东观还不错。
但此刻看到他那神,心中却有些不爽,暗道那些关于村长想吃独食的传闻,恐怕未必是空来风。
当下陈大石又是一笑:“村长大叔,刘婶刚才找我要药,除了上次跟我拿的那种,还多要了一瓶止生的药,也不知道出什么事了,你最好回去看看。”
何村长闻言脸微变,吃完午饭从家里出来的时候,那婆娘还好好的呀,止生的药会是给谁用呢?
这下子他可没心思再呆下去,随便应付了两声便匆匆往家里跑。
陈大石有预,自己要是跟过去,多半能看到一出好戏,但想了想还是作罢。
于他而言,赶将杨娟的服还回去显然更重要。
见他拄着拐杖往杨娟门口走,地们哈哈大笑:
“喂,陈大石,你把想吃独食的村长骗走,该不会是自己想吃独食吧?”
“吃个线,他就一瞎子,杨娟哪会看上他?”
“就是,今天他要是能进这门,老子把脑袋摘下来给大伙当尿壶。”
陈大石听得眉头大皱,特想冲上去将他们痛揍一顿。
但这些家伙以前没在他手上吃亏,早就学聪明了,本就不上前,只是远远的嚣。
陈大石也是无奈,干脆充耳不闻,上前敲了敲门:“娟姐,是我,我给你送东西来了。”
屋里连一丝回应都没有,让陈大石都无法确定里头是否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