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杨娟可就淡定不下来了。
自己穿过的贴,要是落到那伙手里头,天晓得会有什么恶心的待遇?
万一再传出什么定信之类的流言,村里人会如何看?
见陈大石作势要将那些往后面扔,杨娟急了,赶打开门,臂一探,拽住这小子的领将他拉进门去,而后‘砰’的一声关上门。
外头那些地流氓还在不停笑话着陈大石,看到这一幕不由都傻眼当场。
我去,什么况?
杨娟居然真的给陈大石开了门,还把他给拽进去?这小子到底是走了什么运?
这些家伙心中又嫉又恨又不解,略略一顿又说起风凉话来:
“哥几个,你们说杨娟那娘们该不会就喜欢瞎子吧?”
“不能吧?瞎子又看不见卖弄风。”
此时,那名之前说了要把脑袋摘下来给大伙当尿壶的家伙也说话了。
他酸溜溜的道:“我倒是觉得陈瞎子这次进去凶多吉,别忘记,杨娟可是出了名的克夫,命着呢。”
“有道理。”
其他人闻言纷纷附和:“那咱们就继续守着,看陈大石出来后会不会倒大霉。”
这话一说,他们对陈大石的嫉恨立时消减大半,心中隐隐将他视为先驱者。
假如这小子跟杨娟做了临时夫妻之后突然暴毙,那自己日后最多只敢在杨寡妇门口转悠,决然不能去爬家的墙头。
但要是陈大石事没有,那就意味着,杨娟所谓的夫克是子虚乌有,自己也好找个机会跟乐呵乐呵。
且说陈大石进了门,人还没站稳呢,手中布包已被杨娟夺了过去,一只耳朵也两青葱玉指给掐住。
“陈大石,你怎么也开始学坏了?连我都敢威胁?”
杨娟脸上带着,却不得不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凶狠一些。
陈大石口中喊着疼,但没有服软:“娟姐,这事能怪我吗?谁让你不肯见我?我也是着急啊,早上那个卫……你没被他伤到吧?”
“我没事。”
见他关心自己,杨娟心中一暖,泪水却又下来了。
再如何坚强也不过是个弱子,早上在山里差点被人霸王上弓,也是后怕不已。
再想到自己命运如此坎坷,又哪能不触动心弦?
陈大石此时却抓住的手,眉头皱:“你伤了?”
“没,没……”
“娟姐,你骗不了我,别忘了,我是神医。”
陈大石气息一下子变了许多,一是生气,二是后悔。
就算不用眼睛,他也能够觉到杨娟上多伤,更何况他现在看得真切,杨娟上全是伤,起码二三十。
稍微一琢磨,他便明白这伤是怎么来的。
早上杨娟在山涧中洗澡洗到一半,被卫大志拖到边上意图不轨,那地方地上尽是石子,卫大志强来的那几下已让伤了好些个地方。
而后清凉着子跑进山林,山里的碎石野草、枝叶藤蔓可不像陈大石对这么友好,自然也就在上留下更多的口子。
再看看杨娟上那些明显还来不及清洗掉的泥垢,陈大石立马就猜到:刚刚才回到家。
从早上两人相遇的那山涧回到莲花村,正常况下只需要一个小时,但杨娟上太清凉,为了避免被人上,肯定不敢走那些太好走的路。
再加连鞋子都没有,穿越山林难度自然更要大得多。
还有一点,家附近可是游着好些地,如何避开他们回到家里也是个大问题,搞不好还需要翻墙。
想明白这些,陈大石自是后悔不已,心中暗骂自己太心了,平白让杨娟了好些苦,早知如此,当时他就应该追上去,再亲自送这位好友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