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这牺牲也太大了,要不后面换我来。”
大瑶咬着牙道,觉得这事终究是因为父亲的病而起,只让堂姐牺牲,于心何忍?
李老师却摇头拒绝:“不是说了吗,搭进去一个总比两个都搭进去强。”
“不一定,我怀孕了,他应该不会对我兴趣。”
“这可说不好,谁晓得他会不会就好这一口,怀孕可挡不住变态,总之你离他远点就是。”
“姐,谢谢……”
“去去去,咱俩之间还需要提到‘谢’字?”
“那你能不能跟我说说,他在车上的时候,体都是怎么对你的?”
大瑶陪着笑:“你知道的,我也没有多,想学一学。”
李老师:“……”
我正因为这事气的不轻呢,你还要我重提一遍?丫头,你是非要在我伤口上撒盐对不对?
没好气的道:“还说什么说?不是都已说了吗?”
“哪有?你只说他你小雪,你他大石哥,之后发生的故事呢?”
“之后?之后他让我给他唱《两只老虎》。”
“接着呢?”
“没了啊,接着就到疗养院了,《两只老虎》我都没来的及唱。”
“啊?”
大瑶愕然。
“啊什么啊?你到底是想听什么样的故事?”
我想听什么样的故事?当然是听你们在车里发生的,十八的故事,结果呢?
大瑶很郁闷,觉得自己刚才满怀的激,跟带着愧疚的期待都白瞎了,借用一句颇为流行的网络用语:我裤子都脱了,你就跟我说这个?
长长吁了口气才问道:“姐,我问一下,你现在应该还是清白之吧?”
“对啊,但很快就不是了。”
李老师一脸纠结:“他一定还会再拿小叔的病威胁我的,到时候……”
大瑶忍不住捂了捂额:“姐啊,你是不是忘了,他说过的,只要两个疗程就能完全治好我爸,而现在进行的就是第二个疗程。”
李老师闻言一愣,接着眼神放亮:“你是说,只要小叔的病好了,我就可以赖账,不用牺牲了?”
大瑶:“……”
“干吗这副表啊?我不用牺牲还不好吗?死妮子,你就那么希我倒霉吗?”
李老师有些不满。
大瑶却苦笑不已:“姐,你一定是被大石气昏头了,你冷静一下,好好想想……”
我有什么好冷静的?我现在就很冷静。
李老师很想顶回去,但又确实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
定了定神,将今天遇上陈大石之后发生的事从头到尾过了一遍,又分析了一下得失,随即便呆立当场……
自己似乎、好像、可能真的是被那小子气昏了头。
这次请陈大石过来给小叔复诊,有失去什么吗?
清白吗?贞吗?这些明明都还在啊。
非要说付出些什么,那就是很不甘心的被这小子小雪,还得管他大石哥,至于《两只老虎》,由于来不及唱,暂时不计其中。
当然这也算付出,毕竟是很没面子的事,说付出尊严也不能算错。
除了这些之外,就是一点时间,一点力,一点车耗油耗……李老师觉得,就算自己脸皮堪比陈大石,都没那脸去计较这个。
换句话说,只是付出几句‘小雪’,几句‘大石哥’的代价,就换来小叔的体健康,无论从哪个角度算都赚不赔,还有什么好不满意的?
至于陈大石之后会不会再威胁做什么龌龊事儿……那小子机灵得很,真要干坏事,肯定早在到疗养院之前就干了,这种事,谁会傻到选择‘到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