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二狗子惨出声,陈大石的拐又落在另外一名混混颈脖之间,当下把人家脖子都给打歪了。
这下子,七八个地流氓炸锅了。
“陈大石,你特么发什么疯?”
“瞎子,敢打老子,老子你大爷……”
骂声中,混混们纷纷还击。
当先一人急步上前,想去抢陈大石手中拐,却被陈大石反转拐子在手臂上,当下那手便垂拉下来,也不知是断了还是脱臼。
另一人欺负陈大石看不见,抄了块板砖悄悄绕到后头,想往他后脑勺来上一记狠的。
结果才刚近,却被陈大石往后一手肘顶在鼻子上,立马鼻狂喷,丢下板砖去捂鼻子,偏偏那板砖脱手后还砸到自己脚板,顿时得更大声了。
短短不过几个眨眼的工夫,八个地已折了一半,剩下那四个也是吃惊不小,当下连上前都不敢,只是不停骂着:
“陈大石,大家都是一个村子长大的,你特么下手这么狠?”
“,瞎子,别把老子急了,小心老子半夜到你家点把火,把你跟你小姨烤串串。”
陈大石懒得理会他们,也不上前追打,而是冷笑着,扬起拐胡乱往那四个倒地不起的家伙上招呼,每一下去都能带起一声惨。
他原本没打算动手,但他们太过分了,杨娟已够不幸的了,这些混蛋不单没点同心,还满喷粪,落井下石,他如何听得下去?
如是又打了十来,陈大石火气稍减,这才有心思说话:“你们不是很讲义气吗?倒是一起上啊。”
说话的同时他也停下手,用拐杖指着那四个躲得远远的家伙。
见他们本没有要上前动手的打算,陈大石不屑一笑:“这就是义气?我呸。”
吐了口唾沫,他往地上那几人上又了几拐:“都给我记住了,杨娟以后由我罩着,谁没事再敢往这跑,我打断他的狗,我陈大石说话算话,才不像你们这群渣渣这么不讲究。”
留下这句话,陈大石没再多呆,转延长而去。
他当然不会觉得一句话就能让这些混混乖乖听话,不过不打,刚才在杨娟院子里逛了一圈,他可是留了些后手,那才他真正的倚仗。
回家路上,过村委会的时候,陈大石突然听到里头传来打骂的声音。
他有心过去看看,没想到刚走两步,便瞧见村长的老婆刘春梅裳不整,扶着腰从里面跑出来,随即村长何东追出来,抓着他老婆的头发把人拽回去。
陈大石因而微愣,这是在干吗?打老婆啊?还是在村委会?不至于吧?
此时他也听到里面何村长在喝骂:“老子打死你这贱人,你人,你人……”
“我没有!”
这是刘春梅在辩解:“你说我人,证据呢?无凭无据,凭什么冤枉我人?当个破村长了不起啊?”
“还敢说没有?我就说,大石给的药怎么用这么快,原来是你拿去给姘头用了,你给老子好好待,姘头到底是谁?”
“何东,你不要口喷人,搞臭老娘对你有什么好?”
刘春梅也是愤愤道:“难道你是看中杨娟那个狐狸,想找借口把老娘给踹了?”
“你,你闭!”
“怎么?何村长,是不是到你痛了?我何春梅跟你睡了二十多年,还能不知道你是什么德?”
刘春梅多半也是豁出去了,开始口无遮挡:“村口傻柱子娶媳妇后,你可没往他家跑吧?村北杨娟的墙头你也没爬吧?还有还有,前些天梦话你还说自己在山里看钱小红那丫头洗澡,打算下次再去,试试能不能尝尝鲜……”
“你你,你给老子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