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石刚刚说什么?
先让小红睡过去再给扎针跟推拿?
孤男寡,同一室,的趴在床上,不省人事,男的坐在床沿,磨针掌……为什么想起来会有点小兴奋?
当下周荷花便动了心思:要不,自己也让大石把弄睡过去,再推拿跟扎针?
扪心自问,其实希他们之间能发生点什么,不管是醒是睡。
问题是这事周荷花没法主动,因为知道,这小子不可能会答应,实在不想承被拒绝的后果。
所以只能等陈大石对做点什么,却不能主动对他做点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给他机会,而且还得是那种暗示味道不太重的机会……省得这小子觉得这个嫂子水杨花、不守妇道。
但矛盾的地方也就在这:周荷花主动都会被拒绝,偏偏还指陈大石主动,这不是开玩笑么?
也正因为矛盾,因为不可能,周荷花才会选择将自己对陈大石那种不健康、有违世俗理的念头深藏在心里头,渐渐演变一种畸形的YY。
所以在听到陈大石说,他将钱小红弄睡再给钱小红治腰伤之后,便心动了,也希这小子能这么对一次。
这当然也算暗示,毕竟床、清醒的男人、不省人事的人,三大要素都满足了,要说这都不算暗示,天王老子都该打雷了。
但周荷花并没有指陈大石会在那种况下对点什么不轨之事,要的只是不省人事之后,陈大石还在帮推拿这个事实。
或者说:要的是不省人事之后,陈大石还在边,还在房间,还在床上的这段时间。
也许有人会骂傻,骂做事前后矛盾、乱七八糟,明明知道不管是睡是醒,陈大石都不会对做什么,那要这段时间又有个屁用?
但周荷花不这么想,陈大石确实不会对做什么,但在看来,只要人事不省,‘不会对做什么’就不是事实。
至于事实是什么,才不管呢,只要这段没有占据记忆存的时间。
举个例子,如果睡或者昏迷两小时,那这两个小时发了什么,对来说就是一片空白。
因为足够空白,也就意味着,可以更充分的往里头填充东西、构建彩,编造各种各样喜欢的剧。
剧可以是抒,可以是言,可以是动作,也可以是爱加动作,反正又不会真的跟陈大石发生什么,纯粹只是YY而已,那么只要有兴致,想象力又足够丰富,那就怎么编都行。
正因想到自己也许可以得到一段‘空白的时间’,周荷花忍不住激动起来。
陈大石这会正在帮做推拿,双手就贴在后腰上,自然很清楚的绪变化,当下他脑门上也打了好大一个问号。
嫂子啊,你这是什么况?我只是告诉你,为了给小红治腰伤,我先让睡过去……这话好像没什么问题吧?可你怎么突然就活跃起来了呢?
唉,人的心思果然好复杂,猜不啊。
他正不解呢,却听荷花嫂子扭扭道:“大石,要不,你也让我睡过去吧?不不,还是晕过去好一些。”
周荷花又想起来了,之前有一次,在陈大石推拿到一半时不小心睡着了,但睡的不够沉,隐隐约约还有些意识,甚至能够觉到这小子推拿完就走了,其他事都没干,都没再一下。
考虑到如果睡得不够沉,不省人事的时间可能会不够长不够‘空白’,赶改口,希陈大石将弄晕过去。
听到的话,陈神医先是一愣,随即失笑:“嫂子,你的况跟小红不一样,那是旧患再添新伤,而且害怕扎针,但我又没时间留下来慢慢给治,所以只能让先睡过去,再趁不备给针灸,争取一次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