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二牛那个传人长年跟在师父边,虽未正式习过‘摄心针’,但多有些心得,如若他有心钻研,未必不能重现摄心针法。
但他谨记师尊遗言,终其一生,未曾再研习过‘摄心针’,只是临终之前跟亲传弟子略略说起这件事,在提到‘摄心针’之时,不小心念了一句总纲。
正因这句总纲,才发生了后来好些与‘摄心针’相关的故事……
要知道,在那个时候,放眼天下,医神传人医术无人可出其右,虽然作为大夫,本就不应有争强好胜之心,但当他们站在这个职业的最顶端时,寻常的医学手段已满足不了他们,他们想要的是更为新奇的东西。
客观来讲,这算不坏事,正因有着这种好奇心,人类才会充满创造力,才会持续发展。
但也因此,随后的几代医神传人,无一例外,全都在重现‘摄心针’上投了大量力。
这些努力没有白费,百年之后,新的‘摄心针’已有了原版的几分神韵,但他们也意识到这种针法的可怕之。
都说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但在缺乏监管的况下,很多时候能力越大,便意味着威胁越大。
当然,从威胁发展到危害还有一个过程,但威胁毕竟是威胁,谁也不敢保证,日后的医神传人全都安分守己,没有争雄之心。
不管怎样,‘摄心针’终究还是传了下来,只是还加了句‘心术不正者,不得习之’。
陈大石也不知道,像自己这种特别喜欢姑娘小手的家伙算不算心术不正,他学会‘摄心针’说起来还是个意外。
那一天,小姨像是要为难他,连续教了他好几套针法,结果全都难不倒他。
小姨嫉怒不过,便又抓着他,手把手施展了另外一套行针手法完全不一样的针法。
这套针法施针手法特别扭,沈翠翠施针之时,差点把陈大石的手都给扭伤了。
完了看到这小子哎哎疼,心舒畅,哼哼道:
“别以为你真的什么针法都学得会,这套你就学不会,想不想知道为什么学不会?因为老娘不乐意教你,祖师传下警言,‘心术不正者,不得习之’,就你这块料,没资……卧槽,你会了?”
之后沈翠翠黑着脸,丢下一句‘这是摄心针,别乱用’,便跑进山林,片刻之后,山林里传来羡慕嫉妒又不甘的怒吼声。
后来陈大石虽然在小动上施展过不次‘摄心针’,但从未在活人上用过。
正因如此,他在这位锦国的司机大哥上施展之时,才会如此小心翼翼,就怕出了差错。
还好,他白担心了,这也让他信心大增,只要‘摄心针’好使,劫机的计划很有可能比他预想的还要简单许多。
一小时后,陈大石出现在一个小型机场附近,他控制送他过来的司机大哥则早已在回去的路上。
扎在司机后颈的银针自然已起了出来,不过摄心针的控制效果暂时还在,至得十多分钟之后才会彻底解除。
算算时间,那司机在半路上就会清醒过来,到时候,他应该会很疑自己为何会开着车来到这里,也有可能会想起有个陌生人上了他的车,拍了他一下肩膀。
至于之后都发生了些什么,他不可能会有记忆,最后多半会觉得自己撞鬼了,回家后找个法师或者神婆什么的做做法、去去邪。
且说陈大石悄悄到机场的铁丝网旁边,正要潜进去时,便瞧见一架飞机摇摇晃晃飞了过来。
就在陈神医怀疑它会不会坠毁之时,它十分惊险的降落下来。
随着它的降落,陈大石也看得越发真切。
这是一架战斗机,但明显十分老旧,如果换一个对飞机有些有解的人过来,肯定能够一眼便判断出来,这架飞机已服役很多年,就算还没报废,也应该正于报废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