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神医瞎了二十年,对于军事了解不多,倒是看不出这一点,但一想到飞机刚刚降落时那惊险的一幕,他便一点都打它的主意的想法都提不起来。
真要是靠它飞往南部,陈大石生怕自己很可能连姑姑的面都没能见着,就得先遭遇空难,客死他乡。
可随着翻过铁丝网,看清机场全貌,他却不由傻了眼。
我勒个去,说好是机场的?这么小也叫机场?
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飞机呢?
你好歹是机场啊,飞机呢?就一架啊?还是刚刚飞过来的,那岂不是说,若非这架飞机刚好飞过来,他现在压根连飞机的影子都看不到?
更重要的是:只有一架飞机,便意味着,如果他想坐飞机,就没得选择。
要不是心系姑姑,当下陈大石肯定转头就走,他还没活腻,可不想搭这种烂飞机。
可时间不等人,地图上显示,另外一个机场距离这里足足九十公里,他哪有时间另外找飞机?
当下他连犹豫都不敢,立时便朝着自己已经选定的方向潜过去。
这个机场虽然很破很小,但掌控机场的势力对于难得的空中力量显然很是重视,单只派到这里守卫的兵就足足有两百多人。
陈大石不想在这个时候跟两百多人正面起冲突,自然得小心些。
两分钟后,一名跑到机场边缘嘘嘘的大兵才刚刚解开裤门,便被陈神医一记银针扎中。
随即他被拖到掩体后面,足足五分钟才出来。
见到他去了这么久,他的同伴纷纷取笑他:
“大支,怎么去了这么久?你肾虚啊?”
“哈哈哈,大支,是不是前段时间回家,弟妹对你太温柔呀?”
“温柔什么,他媳妇我见过,凶巴巴的,大支回来后一直扶着腰,肯定是被她媳妇给打的。”
大家明显笑闹惯了,大支被取笑也不生气,只是回骂了几句,而后便往营房那边去,说是要找长官谈一谈改善火食的问题。
没有人看出他跟原来相比有什么异常,自然也不会有人起疑,大支就这么顺利进入营房,来到这个机场的指挥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