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其闻能够有今天的就,自然知道什么‘小不忍则乱大谋’。
他没敢轻举妄动,而是第一时间回拨电话,刚才那两个警告电话,足以说明人家知道,与其自己浪费时间胡乱打听,还不如付出些代价,赶获取点靠谱的消息。
在忍痛出了不之后,余其闻得到两句话:“西江有龙东江,到东江不远行。”
新一代的小家伙听到这话多半会一脸懵,但余其闻却听得打了个激凌。
他历过那个年代,知道当时闹的有多凶……
‘西江龙’是西江省一位强人,数十年前,他带着人从西江跟到东江省来打地盘。
当年不比今日,这个‘打’可是真的打,靠的是真拳头,真功夫。
西江龙实力强横,一开始所向披靡,风头无两,直到另外一个人横空出世。
那人单枪匹马,一夜之间连挑西江龙十七堂口,得西江龙不得不在黎明时分与其决战于明珠码头。
二人从黎明开始,一直恶战到日上三竿,最后牛比哄哄的西江龙输了一招,应赌约自断双,自此隐于明珠市北郊荒山之上,再不出世。
此事后来被好事者编歌谣,虽说传播不广,可那一代人但凡有点份的却都心知肚明。
所谓的‘到东江不远行’,便是暗指西江龙到了东江之后断了双,从此走不动道。
而让余其闻忌惮非常的,自然不是已残废了几十年的西江龙,而是当年那个折服西江龙的牛人。
那人姓鲍,名春花,是个很漂亮的人。
在明珠码头打败西江龙后,鲍春花被东江本土豪绅捧到一个极高的位置,本人虽对名利不怎么上心,但的心上人,也就是后来的丈夫汤修全却正好相反。
之后的几十年里,的丈夫、儿子,借势而起,在东江打下诺大基业,市政中心大后面那一大片豪宅,就是汤家的大本营。
就算是余其闻这种土生土长的东江富豪,都说不准如今汤家在东江的势力体有多大。
他只是知道,他余其闻的父亲,当年也不过只是鲍春花座前一个小跟班,就连后来余家发家,都有超过一半助力是来自于汤家。
正因如此,在知道打伤儿子的人很可能跟汤家有关系之后,余其闻丝毫生不出抗争之心,立马便决定认栽。
不是他太怂,实在是没法不怂。
汤家他惹不起,那人的手也让他回想起鲍春花,当年鲍春花一战名之后,猜测出的人可不在数,最终得出一个结论:此可能是来自某个强大非常的隐世门派。
如果今天这个打伤他儿子的神子,恰好跟鲍春花师出同门,那他余其闻就更是惹不起了。
这不,他亲自领着儿子来到余氏大厦顶,正是为了道歉而来。
看到余董事长虽然黑着脸,但在距离二师姐老远的地方便喝住保镖,一个人上前,陈大石就知道今天这架打不起来,他淡淡一笑,转头跟韩丽聊得越发起劲。
韩丽倒是有些担心,还不忘问道:“大石,不会有事吗?我刚刚上网搜索了一下余家,他们在东江省富豪榜榜上有名。”
“没事,没听说过不是强龙不过江么?那位小姐姐敢帮咱们架这梁子,就肯定能够扛得下来,别当我胡扯啊,你仔细看看,现在是不是站在那里,一脸高傲?”
“好像还真是。”
韩丽认认真真观察了一下,确实发现那个漂亮、高挑的子从容得很,倒是刚刚到来的余其闻有些点头哈腰的意思,这下子是真的放下心来。
陈大石见状又是呵呵一笑:“看来我以后都可以不用陪你过来上班了。”
“啊?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