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值得一提的是,当陈神医操作到鲁健小腹之时,鲁健忍不住问了一声:“陈神医,你刚才好像说,这是阎王针的‘结扎法’?这个名是不是有点奇怪?”
“别误会啊,我这个‘结扎法’跟传统的结扎不一样,你也看到了,这次行针主要就是‘扎针’跟‘打结’,创出这套针法的前辈随口就给它起了个名叫‘结扎法’。”
陈大石笑着安慰病人:“等你病好了,完全可以夜夜春宵,给你们鲁家开枝散叶。”
原来如此,鲁健闻言总算放下心来,他还真怕陈神医在他小腹操作之时,顺手帮他给结扎了呢。
陈大石心情也挺不错,病人会在意自己能不能传宗接代,某种程度上也说明,他寻死之心并不如何坚定。
理由很简单:你要是真想死,哪里还会考虑到自己能不能玩女人?能不能生孩子?
足足折腾到下午三点多,陈大石才帮鲁健处理完前身所有腐肉,他抹完最后一把药膏,便直接瘫倒在地上,完全顾不上地面有不少冰渣。
鲁振华心系外孙,不由问道:“小健背部的腐肉怎么办?”
“我说老鲁啊,你没瞧见我累成这副样子么?”
陈大石没好气的道:“剩下的过几天再弄,一次性全处理完的话,病人体虚,会撑不住,而本神医嘛,估计会直接累死在这。”
他急喘了好几口气,恢复些许气力,这才又道:“早上除了熬药膏之外,不是还弄了好些药水跟药丸么?药丸按着早、中、晚,给他各服三颗,药水找个能喷雾的瓶子装上,病人要是身上发痒发痛可千万别乱抓,用药水喷一喷就行……差不多就这样了,你这里管饭不?饿死我了。”
十分钟后,陈大石空着肚子离开鲁家,走出门后忍不住回身竖了根中指。
就在刚刚他说自己想吃饭后,鲁老头立马表示不管饭。
陈大石当然不会死心,他还想懒着不走,好找机会偷看这老小子‘睡觉’,以修正自己的睡姿呢。
结果便被鲁老头拽着后衣领出了冰库,毫不客气往楼下扔。
幸亏才二楼,幸亏老家伙用的是巧劲,不然非把陈神医摔出个好歹不可。